庄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我都是一个新兵连里出来的,你老严不会不知道我是从没想过考军校的吧?”
严肃旋即想起来,庄严这家伙从新兵开始还真的从没说过自己要考军校,反而强调自己从来没考虑过军校的事情。
他忽然觉得庄严其实真的挺奇葩。
于是皱着眉头问:“不考军校的兵我也不是没见过,不过不考军校又这么拼命的兵我还真没见过了。你拼了命进了教导队,还留队当了半年教练班长,最后又进尖子集训队过来比武,图什么啊?”
庄严用手指抠着下巴,想了半天,忽然说:“我也不知道,跟你说实话,我争取去教导队,是因为我不服二班长牛大力说我只能去炊事班养猪,我当教练班长,其实也不是我的愿意,当初我不说了嘛,是周湖平队长硬要把我留下来,还有就是尖子集训队了,你说我想不想要军功章和尖子奖章这些,我可以跟你说,我想要,那是因为我这次探家的时候,我爹跟我说他有八枚军功章,跟我打赌,看我能不能拿得比他还多。反正这集团军比武是现成的,我也符合条件,干脆就来见识见识,顺道拿个奖牌什么的,挺好对吧?”
我艹!
顺道拿个奖牌?
严肃顿时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虽然俩人一直在同一个新兵连里集训出来,而且下连队又在一起,教导队也在同一个区队,但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庄严之前说的一切都不是在开玩笑,这小子是真没想过要在部队里当什么军官,他只是一个遵从内心的人——能争取的争取,能实现的实现,能证明自己的证明自己,一切都是随机,不像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奋斗计划。
“庄严,你是个很纯粹的军人。”严肃说:“我本来是来劝你要为自己的前程着想一下,不过现在看来真的没这个必要了,你小子就是纯粹想当一回兵的,和老徐不同。”
提到徐兴国,庄严忽然来了兴致,问严肃道:“对了,老徐今天要参加两场比赛,他报了两项,不知道怎样了。”
严肃说:“他跟你情况完全不同。他达到尖子水平的项目比你我都多,可是都没到最顶尖的,你可以拿集团军射击第一,他我看拿不到第一。其实有时候吧……我也挺理解老徐的……”
“我也很理解他,可他不理解我呗!”提起徐兴国,庄严忍不住有些来气:“我压根儿没想过和他争什么,可是他总觉得我是在和他抢,这家伙有毛病!”
严肃说:“我说了,你是不理解老徐。就拿这次来说,你知道他为啥报两个尖子项目吗?其实他的压力也挺大的。”
庄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对于徐兴国,自己的确没有严肃的了解多。
于是便问:“那你说说看,他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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