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润略偏了偏身子,柳叶薄刃擦着她的一缕头发过去,青丝落下。
玉润挑了挑眉,这片薄刃,竟是这般轻快而轻羽,竟也比她料想的要好很多。
但同她比,还是太过自不量力。
下一瞬,轻羽手中的薄刃便脱手落下,雪光一闪,薄刃便落在了玉润的手中。而玉润的手,架在了轻羽的脖颈上。
“放开殿下!”司默双目赤红,不顾肩上鲜血直流,手中聚起一团妖气,便朝玉润击来。
玉润一只手一抬,轻而易举地化解。
下一瞬,司默便被玉润封了口缚了手足,如同死狗一般地丢在了一旁。做完这些,轻羽居然还牢牢地被挟持于她的手下。
轻羽哪儿经受过这些?脸色白得可怕。
“说罢。”玉润轻描淡写道。
“你敢杀了我?!”轻羽的声音都在颤抖,她长到如今的年岁,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被挟持于他人之手,居然还是在她自己的地盘上!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如此托大,将殿中的侍婢侍卫都遣了出去。
“为什么不敢?”玉润勾唇一笑,竟是有些魅惑,柳叶薄刃在她手中轻轻挪了位置,轻羽脖颈上细嫩的皮肤立马多了一丝血痕。
被缚在一旁的司默简直要将双目瞪出血来,可他挣不脱玉润的缚仙索,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咽声。
“公主都敢杀我,我为什么不敢杀公主?”玉润有些好笑。
更何况,她早就警告过轻羽,她不爱重名声,她想杀谁就杀谁。这个妖界的小公主,怎么就是不信呢?
“说,炎无惑和疏同到底是什么关系?!”薄刃沿着轻羽的脖颈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好似在寻着一个最好的位置,将轻羽的性命收割完毕。
轻羽只觉得颈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寒气透过她的皮肤,直直地灌入咽喉,一路游走于四肢百骸,浑身冰冷。
“战神既要杀我,又何必问我?”轻羽冷笑一声,她从未陷入过如此境地,未曾尝过濒临死亡的味道,便不知死亡的可怕。她生来顺风顺水,怎么甘受玉润胁迫?
到底还是被宠坏的公主,不知世事险恶。
司默在一旁被捆了手脚,此时却看出了玉润眸中的杀意。他想起这位战神的轶事,那可是连亲父都能下手的煞神,又怎么可能会对轻羽心慈手软?
他看得明白,却又苦于无法动用术法,又被封了口,只发出呜呜咽咽的警示。
玉润毫不被他这热闹的伴奏给打动,仍是冷冷地看着轻羽。
轻羽毫不知退让,一双剪水秋瞳透着些许疯狂与愤恨。
玉润轻叹了一声,轻羽刚刚以为她是要退让了,还未来得及出言嘲讽两句,颈上一凉,剧痛传来,热流顺着脖子痒酥酥地流下。
她甚至能感受到热血顺着她脖颈流下的途径!
巨大的恐惧一瞬间裹挟了轻羽全身,她从未经历过如此骇人的感受!
“说!”玉润冷冷地逼迫道。
轻羽害怕极了,甚至有些瑟瑟发抖。但她极力地控制住了,她知道她的柳叶薄刃有多么轻巧锋利,她害怕她再撞到自己的刀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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