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空也一样。
戴高乐希望加强和南部非洲的合作,但是不希望成为南部非洲的附庸。
“你误会了,不是直接加入南部非洲联盟,而是一种新的合作方式。”罗克知道戴高乐想要的是什么,法国对于南部非洲很重要,是必须拉拢的国家。
“一直以来,南部非洲都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国家,我希望自由法国和南部非洲之间的信任可以维持下去,南部非洲可以帮助自由法国解决安全问题,当自由法国认为不需要的时候,我们随时可以采用新的合作方式。”罗克把选择权给戴高乐,开出的条件很有诱惑性。
“——并且我认为,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不是组建一支强大陆军,而是巩固你的权力。”
戴高乐悚然而起,这时候才意识到,南部非洲对于自由法国的了解,远比戴高乐想象中高很多。
戴高乐的权力不仅受到英国人和美国人的质疑,即便在自由法国内部也饱受质疑。
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戴高乐的军衔仅仅是上校,连将军都不是。
1940年,戴高乐才被提拔为临时准将,当时的议会主席保罗雷诺任命戴高乐为国防和战争部副国务秘书,负责协调与英军的行动,继续和德国作战。
这一时期内戴高乐的表现并不出色,他多次和温斯顿联系,希望英国能增强对法国的援助。
这个要求遭到温斯顿的果断拒绝,当时英国已经决定放弃法国,温斯顿关心的是如何将英军撤回本土,而不是什么继续曾兵。
谷阀
法国停止抵抗后,戴高乐逃到法属北非,成立自由法国,成为自由法国事实上的领导人。
即便在自由法国内部,戴高乐的权力也饱受质疑,不管从任何方面说,雷纳德卡佩都比戴高乐更有资格担任自由法国总统。
所以戴高乐才会邀请雷纳德卡佩担任自由法国总理。
否则就凭雷纳德卡佩和南部非洲的关系,戴高乐都会坚决将雷纳德卡佩拒绝在自由法国之外。
“你在自由法国的权力都还没有巩固,等战争结束后法国统一,你又如何保证你的权力不受影响?”罗克担心到时候戴高乐又会被排除在政权之外。
另一个时空的二战结束后,担任临时政府总理的戴高乐,在国家的概念和政党的作用方面与法国制宪议会产生冲突。
1946年,戴高乐因为军事贷款问题被迫辞职,之后甚至被禁止在电视广播上发表讲话,直到1958年才重返政坛。
这就是欧洲人的性格,不管英国人还是法国人都一样,政治清算是无可避免的,等到那些个蠢货把国家搞得一团糟,还得被迫出来接手烂摊子。
这就是民主。
“如果法兰西不在需要我,我就回到里尔乡下当农夫,顺便写一本回忆录,说不定还能成为大富翁——”戴高乐人豁达,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如果到时候是巴黎不再需要你,而是法兰西需要你呢?”罗克轻松戳破戴高乐为自己编织的泡沫,巴黎跟法兰西是两码事。
巴黎是法国的巴黎,同时也是世界的巴黎。
罗克只能说这么多,能不能领悟是戴高乐的事。
就算戴高乐战后被法国抛弃,罗克也能找到新的合作对象,搞不好新的合作对象还更符合南部非洲利益呢。
宴会规模并不大,规格很高,只有各国驻南部非洲大使才有资格参加。
罗克和戴高乐在宴会上共同宣布鲸湾警方对于达尔朗遇刺事件的调查结果,证明这件事纯属意外,并不会影响到南部非洲和自由法国的关系。
戴高乐抵达比勒陀利亚的第一个晚上应该是没睡好,第二天罗克见到戴高乐的时候,戴高乐黑眼圈很明显,就跟画上去的一样。
戴高乐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至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依然希望组建一支强大陆军。
罗克当然是同意了,如果南部非洲不帮忙,戴高乐就回去寻求美国人的帮助,这钱不赚白不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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