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上上演军民鱼水情的时候,旁边的小巷子里,几个大妈将一个女人围起来,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一位大妈抡圆了手臂,用力抽女人的脸,女人捂着脸哭泣,大妈将女人的手拉下来,拽着女人的头发,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女人的样子。
旁边一个大妈更过分,她一把扯下的女人的裙子,旁边的大妈不仅没有制止,反而开始鼓掌,女人的哭泣声更大了。
这时候终于有男人出现。
他没有制止这一切,反而剥去女人仅存的内衣。
女人拽着胸衣的肩带哀求,旁边突然砸过来一枚鸡蛋,黄白色的蛋液夹杂着鸡蛋壳,挂在女人的头发上,狼狈极了。
这还不是结束,又有人拿来一把剪刀,将女人的头发从中间剪掉一半。
女人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双手抱着胸部呆坐在地上,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周围的大妈们没有丝毫怜悯,他们一边大声咒骂着一边鼓掌。
熊文终于忍不住,从装甲车上跳下来,拨开人群来到女人身边。
“汤妇,你为你的家人蒙羞,你应该去死,只有死亡才能洗刷你为家人带来的耻辱——”
“碧池,当你躺在德国人怀里享受到时候,有没有想到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用石头把她砸死吧,这就是和德国人睡觉的结果。”
熊文都没有开口询问,就明白了大妈们为什么这么暴力。
从40年6月到现在,距离法国停止抵抗已经过了足足三年。
德国巅峰时期在法国驻军百万,一百多万身体健康,生理旺盛的德国人,在面对风情万种,任其予取予求的法国女人时,发生任何情况都很正常。
“求你们了,用石头砸死我吧,我是个碧池,我玷污了法兰西——”女人不堪受辱,在大声哭泣着。
“闭嘴,你没有提要求的资格!”地中海发型的肥胖中年男凶狠的咒骂着,他没有跟德国人作战的勇气,惩罚女人的胆量不仅有,而且还很大。
“你才应该闭嘴,谁都有理由抱怨,唯独你没有!”熊文终于爆发。
南部非洲一直以来坚持发展科学技术,为了就是这种情况永远不会发生在南部非洲。
国土沦丧,放弃抵抗的情况下,女人面对德军的任何行为,都是无力抵抗的。
敢于抵抗的都被德国人杀死了。
所有人都没错,错在不该生在这个时代。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能做什么,整个国家都已经停止抵抗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惊慌的男人试图解释,看向熊文的目光里带着恐惧。
征服者不是开玩笑的,随便找个理由,眼前的男人就会变成法奸。
“你的拳头应该用来和敌人战斗,保护弱者,而不是用私刑来证明你的勇敢。”熊文这时候开始后悔,这是人家法国人的内部矛盾,熊文不应该干涉,他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等男人回嘴,熊文从地上捡起被撕破的裙子,披在女人身上。
“走吧,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熊文轻声安慰,虽然这多半并不能改变女人的命运。
战争让女人走开,这句话真不是说说而已。
不管是主动地,还是被迫的,她们接下来的命运,多半会很悲惨。
除了日本那种奇葩国家,没有其他任何国家可以接受这种事。
面对侵略者,可以选择法国这种停止抵抗,也可以选择俄罗斯那种死战到底,谁对谁错不好说,只能说成年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没用的,就算这个碧池到了其他地方,也会被石头活活砸死。”一位彪悍大妈直言不讳,看向女人的眼神充满嫌弃。
“把仇恨用来对待侵略者吧,他们才是所有悲剧的根源。”熊文也无奈,这种事搁谁谁都受不了。
看着女人踉踉跄跄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尽头,熊文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回到装甲车上,熊文脸上再没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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