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比当兵更累哦——”巴顿调侃,幸好他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的确如此——”戴高乐累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按照计划,下一站是巴黎圣母院,戴高乐要去圣母院接受大主教的赐福。
勒克来尔及时出现,提醒戴高乐圣母院的安全尚未得到保证。
宗教在法国还是很神圣的,教堂是侍奉上帝的场所,处于对上帝的尊重,第二装甲师并没有对巴黎圣母院进行彻底搜查。
作为巴黎最着名的建筑,巴黎圣母院被德军重点照顾,安放了很多炸药,这些炸药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拆除,万一有意外发生,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巴黎圣母院是木质建筑,真要想破坏的话,都不需要炸药,放把火就行了。
几十年后,总算有人明白了这一点。
“没关系,我相信没有人敢在上帝面前行凶。”戴高乐不想有遗憾。
“为什么没有对圣母院进行彻底搜查?”巴顿不信邪——
不对,是不信基督,巴顿家里供奉的是祖宗牌位,越来越多的欧洲人正在接受这一点。
多年以前,绝大多数欧洲人认为南部非洲人没信仰。
在欧洲没信仰比异类更可怕,人怎么能没有信仰呢。
南部非洲的宣传机器开始发挥作用,报纸电台电影轮番上阵,科普南部非洲人对于信仰的态度。
效果好得很。
关键还是南部非洲国力在不断增强。
南部非洲还是英国殖民地的时候,没有哪个欧洲人真正关注南部非洲人的信仰,所谓信仰只是欧洲人借以攻击南部非洲,在南部非洲人面前秀优越的借口罢了。
随着南部非洲国力不断增强,欧洲人终于开始正视南部非洲,主动为南部非洲开脱,尤其二战爆发后,有关南部非洲的一切在欧洲都受到追捧。
这种时候,欧洲人总是很务实的。
“神父不允许——”勒克来尔表情尴尬,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神父为什么允许德国人在教堂安装炸药?”巴顿冷笑,神父也是看人下菜碟。
“德国人太过分了!”
“无耻的德国人!”
勒克来尔和戴高乐异口同声。
巴顿惊讶,你们俩的关注点似乎跟我的不太一样。
德国人过分到无耻不需要怀疑,神父的态度才是重点。
“神父承诺教堂内没有德国人。”勒克来尔这个解释同样站不住脚。
“那就好!”戴高乐居然神奇的接受了。
于是汽车来到巴黎圣母院的时候,巴顿就不太想下车。
跟巴黎圣母院相比,装甲指挥车还是比较安全的,除非德国人拖出一门88毫米炮来。
“不用担心,没有人敢在上帝面前放肆!”戴高乐迷之自信,下车之后转过头来不放弃。
话音未落,教堂内突然传出枪声,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感谢勒克来尔的努力工作,圣母院门口同样挤满了欢迎人群。
大约半个月前,法国铁路工人开始罢工。
十天前,抵抗军和城防军在巴黎市内开始零星交火。
最近一个星期,盟军战斗机飞抵巴黎上空,和德军战机激烈交手,城内抵抗军和德军的战斗愈发激烈,巴黎市民早已成为惊弓之鸟。
现在德军投降,戴高乐入城,在重要的入城仪式上突然响起枪声,欢迎人群这时候才意识到战争还没有结束。
巴顿反应快,枪声刚传来,巴顿就把戴高乐一把拉回车内,十几名卫士一拥而上,将装甲指挥车团团围住。
“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人敢在上帝面前放肆?看来上帝的威慑力也不大!”巴顿心情并不紧张。
枪声应该不是冲着戴高乐来的,子弹飞行的速度通常比声音传播的速度快,这也就意味着,子弹如果是冲着戴高乐来的,听到枪声的时候,戴高乐已经中弹了。
现在戴高乐还活着,多半是上帝发挥了作用。
“这帮混蛋,他们通通都该下地狱!”戴高乐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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