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奥兰治又出现了一个叫“非洲语言协会”的组织,这个组织大力推广阿非利卡语,并在前年和“基督教国民教育协会”合并,在布隆方丹成立了“南部非洲语言文艺学院”,正式确立阿非利卡语在奥兰治的官方地位。
需要注意的是,这时候阿非利卡语还没有被联邦政府官方承认。
另一个时空,1925年,阿非利卡语得到联邦政府承认,正式成为联邦政府的官方语言。
“阿非利卡语也不是我们布尔人的语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要团结南部非洲英裔之外的所有白人,为了对抗英国的同化而努力,但是阿非利卡语是个错误的选择,应该让那些白人学习我们荷兰语才对,那些家伙在来到南部非洲之前都是小偷强盗流浪汉,我们收留了他们,他们应该感恩——”菲比·拉斯克这话有点过分了,现场有些人马上就脸色大变。
“菲比,你喝醉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吧——”肖恩·尼赫迈亚果断结束,继续下去的话,这个好不容易才形成的小团体估计会分崩离析。
“我没有喝多,我说的是事实!”菲比·拉斯克扯着嗓子喊。
其他人却已经自顾自站起来,互相告别的时候还握手致意,并没有人在乎已经丑态毕露的菲比·拉斯克。
还是吧台后的正在看书的调酒师见状,忙不迭的过来扶住踉踉跄跄的菲比·拉斯克,有主动到门外去给菲比·拉斯克叫车。
当然是马车了,汽车这种东西是邪恶的尼亚萨兰生产的,传统的布尔人绝对不会使用。
肖恩·尼赫迈亚注意到,调酒师看的书是《隐藏的力量》。
这是一本荷兰,由路易斯·库勒佩斯完成于1900年,故事以荷属东印度为背景,讲述殖民体系在东印度不可避免的衰败。
“很棒的作品!”肖恩·尼赫迈亚离开时主动给了调酒师两个先令的小费。
“谢谢!”调酒师忙不迭道谢,然后还有点不好意思:“我其实看不大懂,抱歉,我有很多单词不认识——”
这是正常情况,联邦政府成立前,南部非洲根本就没有公立教育体系,很多布尔人连学都没上过,像调酒师这样能主动阅读荷兰的人,在这个时代少而又少。
“你叫什么?”肖恩·尼赫迈亚不忙着走,靠在吧台上随意和调酒师聊天。
“路德维希·巴克。”调酒师嘴上在聊天,手上在忙个不停,还随手给肖恩·尼赫迈亚倒了杯土豆伏特加。
因为约翰内斯堡土豆伏特加的产量,土豆伏特加算是酒吧里除了啤酒之外最便宜的酒了,不过这样并不影响土豆伏特加成为就把最受欢迎的酒,毕竟土豆伏特加的口感还不错。
而且这还是调酒师主动请客,多难得的。
所以肖恩·尼赫迈亚很开心的接过来再多聊几句:“面包店主的儿子,好名字,如果你有不会的单词可以问我,当然是在我不太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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