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逃兵”的数量越来越多,到凡尔登战役期间,仅仅是英国远征军,就有2.4万官兵罹患所谓“炮弹休克”,情况越来越严重,英国和法国的医生不得不开始重视南部非洲医生的结论。
就在大量精神失常的官兵被当做逃兵处理的时候,来自南部非洲的医生尝试对精神失常的官兵进行治疗,年轻而又温柔的护士发挥了极大作用,她们的微笑是治疗精神失常的最佳药方,很多士兵在医院短暂休息后恢复理智,重新回到前线,表现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比以前表现的更好。
在艰难困苦的条件下,贝当努力组织法军部队重组防线。
贝当和黑格不同,不会随意浪费士兵宝贵的生命,愿意和士兵同甘共苦,获得了前线官兵的信任。
在最困难的时候,贝当下令部队不得向德军的坚固防线发起反攻,一旦德军突破法军阵地,贝当允许法军部队适当后撤,然后再重组防线,这个命令被称为是“恐慌线”制度。
为了保证前线有足够的部队,贝当对前线实施轮换战术,法军在前线的125个师,有四分之三曾经在凡尔登作战,轮换制度保证前线有充满活力的士兵,老兵们也有了回家的希望,他们开始坦然面对死亡,作战的时候反而更加勇敢,德军的进攻逐渐被遏制。
法军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英军的混乱还在持续中。
新的总参谋长到来,并没有改变英军内部剑拔弩张的气氛。
保罗·科克尔被解职之后并没有离开法国,他依然是南部非洲远征军的参谋长,南部非洲远征军在法国的三个炮兵师,和南部非洲所有医生护士都只接受保罗·科克尔的指挥,不服从英国远征军司令部的命令,黑格刚刚解除保罗·科克尔在英国远征军内部职务的时候,已经后撤到迪耶普的野战医院甚至一度停止接收来自英国远征军的伤员。
野战医院的理由很充分,和绝大多数官兵一样,野战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也已经在法国连续工作了一年半以上,他们的工作强度和前线官兵相比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反而因为日夜不停终年无休强度更大,很多医生和护士一批批累到,世界大战爆发以来已经有六十五名医生和护士在工作中殉职,南部非洲卫生部部长德里克·吉布森在保罗·科克尔被解职之后很明确的表示,南部非洲的医生和护士,以及南部非洲远征军指挥官在法国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协约国高层必须保证南部非洲军人的权利,不能伤害南部非洲人的感情。
南部非洲在法国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军籍,不管是他们还是她们都是军人。
为了安抚群情激奋的南部非洲远征军官兵,首相阿斯奎斯和战争大臣基钦纳先后赶到法国,阿斯奎斯在医院内发表了激情澎湃的演讲,高度赞扬南部非洲官兵为战胜邪恶同盟集团做出的贡献,承诺一定会保障南部非洲军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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