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花瓶，我能有什么演技？”戴汐萌自嘲。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演技到底差到什么样好心里有个底。”
“自己看我演的剧去！”
“怕辣眼睛。”
“……滚！”
钱箐箐看着她，睫毛颤了颤，淡淡道：“你现在这个生气演的还行，但是有点丑。而且你这生气只浮于表面，我感受不到你那种想要破坏一切的愤怒感，不能让我紧张或是害怕。”
“……”戴汐萌抿唇许久，终于说，“我反正就是个花瓶，要什么演技，你没事就赶紧走吧。”
钱箐箐异常平静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故意当做没听懂我的意思？请教一下我或是别人很难吗？还是你觉得你向我请教，我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吗？”
戴汐萌翁长的睫毛颤了颤，她像是讥笑，“你能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是看不惯你这趾高气扬的架势。想让我求你，不可能。”
“那我求你。”钱箐箐依然平静地看着她，“你和我学。”
“……”戴汐萌盯着那双平静的眸子，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她笑了一下，“你又想玩什么？”
“我说过，我想带出一个影后。”
戴汐萌掩嘴轻笑，“你这是要抢我经纪人的工作吗？李姐可能不会同意的。”
“她手里的艺人不止你一个，她并不看好你……不过有的是办法让她同意。”钱箐箐只是淡淡说道，显然她一点也不关心这件事。
戴汐萌盯着眼前的钱箐箐看了许久，终于她笑了，“你真的变了很多，变得太奇怪了，怎么也看不透。”
“哦，那你就是个一眼就看透的憨憨。”钱箐箐无差别回怼。
戴汐萌没有生气，她看着钱箐箐只是笑，“你真的好奇怪，你以这种让我招架不住的方式强势接近我，你疯疯癫癫的惹我生气，面对你我感觉比我看到网上那些恶评还无力。而你，打了一棒槌又给一颗枣，真的能带动我所有的情绪。”
“别爱我，没结果。”钱箐箐百无聊奈地翻开剧本，“所以考虑好了吗？我可以教你很多、很多。”
戴汐萌目光落到桌上，但眼神没有聚焦，像是在走神。她漫不经心道：“我现在身边好像暂时只有一个你是为了让我当影后的疯子了，其他人都好恶心。跟个疯子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希望我能实现你的目的。”她缓缓露出一个空洞的笑容，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般。
钱箐箐有一瞬间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错综复杂的人偶线。她敛了敛眸色，“你既然不喜欢当演员，当初为什么要进这个职业。”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钱，但是我现在不需要钱了，可我又不甘心，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为了什么。”她漫不经心地说，伸手去把抽屉里的烟拿出来。
“你迷失在这条路上了。”钱箐箐把她手中的烟拿了过来放回抽屉，“我不喜欢烟味，别抽了。”
戴汐萌苦涩一笑。
钱箐箐见她这样，想了想，张开手臂，说：“要抱一下我吗？我喜欢吃掉别人的痛苦，抱一下我或许就不难受了。”
戴汐萌被逗笑，“你这安慰人也安慰得不走心。”
钱箐箐：“我不喜欢安慰人……还要抱吗？限时免费。”
话说完戴汐萌就抱住了她，“限时免费，那要赶紧体验一下。”淡淡的花香，似乎还有果子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真的感觉那些悲伤的情绪在消失，眼皮也变得好沉……
看着抱着自己睡着的戴汐萌，钱箐箐把手上的安睡花别在戴汐萌头上，然后想把戴汐萌抱回到床上去，但是她发现戴汐萌有点重，绝对不是自己力气小！
于是钱箐箐只能发消息让小助理过来，两人合力把戴汐萌放到床上，而她没有受一点打扰，睡得很熟。
对此，小助理战战兢兢地问：“钱姐，你下药了？”
钱箐箐：“……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