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伯双手一翻。
手里便多出了三根香柱。
他虔诚的给破庙那尊断头的神像供上后,继续道:
“不过,这股暖流却帮助我突破到了练气八层,而且身体的各种隐疾似乎也痊愈了,人也变得年轻了许多,着实奇怪得很。”
三伯指了指天上:
“十一,你进来时,可否感觉到那轮血月与你第一次所见,有什么变化?”
灵桑林的上空。
一轮血月正散发着暗红色的血光。
傅十一仔细的看了眼,可第一次见时,已是几年前的事了,她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她摇了摇头:
“三伯,我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三伯神色一凝。
让傅十一先坐着,他返回了房间后,捧了一大叠的纸张出来,并把它们一一摊在地面之上,
只见每张纸上都画了一轮血月。
每个血月旁边都标注了日期时辰。
一共上千张的血月画像。
傅十一逐一浏览了一遍,可依然没有察觉到什么:“三伯,实在不好意思,我........我还是没能看出有什么异常。”
三伯见此,微微有些失望。
不过很快又浑不在意的把图纸收了起来,笑道:“没有异常那便是好事,我平日里在这里闲着也没事,画血月,也只是打发打发日子,你不用在意。”
三伯说着,把画收齐后,又放回了屋子里锁好。
独自在院子里的傅十一抬头看了眼血月。
她知道三伯是担心这血月不吉利,若是爆发出什么灾难出来,对于他们一族来说,就是个大打击。
毕竟如今古崖居的资产以及不同往日。
三伯从房子里出来后,便又带着傅十一去桑房看他养的灵蚕,他递给傅十一一件薄薄的外衣道:
“这是我用灵桑叶特制的衣服,你穿上它,不然一会进去后会惊吓到正在吐丝的灵蚕。”
“三伯,灵蚕那么快就吐蚕丝?”
傅十一记得这是二阶灵蚕,想要吐丝也得要养个十年之久,可这才五年不到吧,怎么提前了那么早。
三伯觑了眼自己的衣袖:
“这可都是小莫的功劳。”
至于其余的,三伯便没有详细分说了。
蚕室内。
地面很洁净,三伯还在前后装设了对流窗,而且是地脚窗。门窗上装了纱网,应该是防苍蝇,地脚窗则装了铁丝网,防小动物老鼠之类的。
靠北墙放置了一排小筛子。
筛子底部垫了好些软纸。
三伯小声介绍道:
“这都是刚孵化出来不到十天的幼蚕,它们刚从卵里孵出来,要特别小心对它,我平日里都是用比较嫩的桑叶来喂,换桑叶的时候也是用很软的毛笔来移动它,力量大一点的话,很容易就会弄伤它们;有时桑叶太干燥,不细心就会在换桑叶时的过程中把小蚕留在要丢弃的桑叶上。小的时候难养一点,长大些就好办了。”
三伯养了几年的灵蚕。
显然很有心得了。
他指着南面麦秆子札成的枝枝桠桠,道:“你来得正是时候,你看那上面的都是结茧吐丝的灵蚕。”
三伯带着傅十一在灵蚕室里走了一圈,说了一通养灵蚕的专业术语,傅十一也只是静静的听着,并不太懂,三伯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催促着傅十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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