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钱多多也吃好了饭,他走了过来,那三个人说:“这郑建业他妈的太厉害了,牌还没有放下,他就敢拍手,居然被抽到还能瞬间给算出来,而且还不止一种方法。想想也只有钱多多这样的人能赢得了他。”
高洪升和罗翔说:“徐胜,你下来,让钱多多来玩。”
徐胜也笑着同意了。钱多多说:“我们换一种玩法,这样,对着的两个人是对家,输了,那两个人同属,一人收下两只牌。”
我们想了想,说:“对,这样可以,但是你和郑建业必须分开,不然我们玩不过你们俩。”
于是我就和高洪升一家,钱多多和罗翔一家。其余的三个人在一旁观看,他们就像指挥打仗的决胜千里之外的军师一样焦急,还不时地指指点点说:“这都不会,我已经就算出来了。”另一人说:“我要比你早算出来,那牌刚扔下来,我看到那四只牌时就想出来了。”
我们这四人就非常投入地开始玩算二十四点的游戏,慢慢地,钱多多和罗翔不敌我和高洪升,他们手里面的扑克是越来越厚,渐渐地他们开始失去信心了。钱多多说:“再玩几盘,我们就该上学校了。”
大家都同意,玩了一盘又一盘,推说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终于说:“这盘玩了,我们就上路。”
这时,明显是我和高洪升手上的扑克少,所以我们赢了。但是钱多多不服气,他说:“我们接下来的一盘定输赢,如何?”
那个时候我和高洪升大概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居然就那样答应离开,高洪升说:“你的意思是刚刚那次玩的不算,只按接下来的一盘了吗?”
钱多多和罗翔同时点头说:“是。”
高洪升又转过来问我:“建业,你怕不怕?”
我拍着桌子说:“他娘的,我怕他作甚?”
旁边的永锋和双轩为我和高洪升加油,徐胜为钱多多和罗翔加油,徐胜还不停地干扰我和洪升的计算,同样,永锋和双轩不停地干扰罗翔和多多。
最后,我们神情庄重地同时往桌上扔下了一张牌,我们四个人的右手已经平摊起来,随时准备着拍桌子。可一扔下的四张牌让我们四人傻眼了,居然是四张“五”。这个我从来就没有碰到过,即使碰到也被当做“无解”,然后一人一张牌拿回去,重新来。
但是这次与往常不太一样,这次是一局定输赢,所以至少要多想一点时间,一个个都摇着头说:“这无解呀。”
可是我们都看到钱多多往桌上拍一下。我和高洪升说:“钱多多你这是拍了吗?”
钱多多说:“拍了。”
旁边那三个运筹帷幄的军师也惊讶,他们说:“你是不是疯了,这无解呀。”
钱多多说:“我有解。”
高洪升说:“你可不能用那些初中高中大学甚至是研究室博士博士后的方法来解,你必须让在场的所有同学听懂。”
罗翔也说:“钱多多,你无解就无解嘛,反正无解可以重新抽牌的。”
钱多多说:“没事,不用怕,我有解,你们确定无解了吗?”
我和高洪升咬咬牙说:“好,就让你来,你说,怎么解?”
钱多多拿出两张五说:“两个五相乘是多少?”
“二十五,这谁都知道。”
钱多多又拿出两张五说:“两个五相除是多少?”
“一。”
胡永锋和李双轩声嘶力竭地说:“那那那又如何?”
钱多多说“两个相减。”
这下我和高洪升都傻眼了,他娘的,二十五减去一正是二十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