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她还小呢。”
严立超:“不小了,人家到法定了,遇到了合适的人想定下来是人之常情。况且我琢磨着像顾念那样的性子,应该早就想着安定下来了,她无疑是渴求组建自己的家庭的。”
严寒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看严寒离开餐厅,刘慧疑惑:“你儿子看上去怪怪的。”
严立超:“他总会想通的。”
阳台上,严寒已经在这里抽了好一会儿的烟,他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响着刘慧的话:“顾念结婚了,顾念结婚了。”
良久他才自嘲的按灭手里的香烟,不是早就知道结果了吗?你和她是彻底没有缘分了,怎么现在还这么难过?
这半年以来他总是做梦,梦里总是会出现顾念的身影。有她哭,有她笑,有她闹,也有她伤心欲绝的时候。
可是就在那么一瞬间,美好的时光戛然而止,顾念就那么决绝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留给他们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离开的人走的潇洒,而被撇下的人却日日沉浸在痛苦中。严寒望着夜空,眼神有些迷离。梦境和现实交织,有的时候他都分不清孰真孰假。
可是梦里看到的和现在的顾念并不一样,梦里顾念虽然是重本毕业,也不过是和同龄人一起,二十三岁毕业。
她学的外语专业,毕业后就做了一名翻译。二十四岁的时候她和自己结婚,那个时候他好像还对杜淼念念不忘?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顾念她早早进入大学,大学也不是s市的,她十九岁就大学毕业。她大学也不是学的外语专业,而是学的金融。
这和他的梦是彻底不一样了,难道顾念也看到了那样的梦?否则顾念那么流畅的f语是怎么来的?如果她也看到了这样的梦,那么她避开自己也说得通。
凝视着夜空,严寒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他都要去见见顾念。这半年来他被这些梦境折磨的魂不守舍,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是梦,可还是会被梦里的悲伤绝望笼罩着。
如果不是他心力过人,他早就被这种厚重的情绪压垮了。
领证后顾念在老家只待了一天,她这刚刚新婚总要有点二人世界吧?况且她还眼馋沈时卿的腹肌呢,小气鬼,结婚了都不让她摸摸。
对此沈时卿只能够苦笑,老家这一大家子人,想做点什么还真不方便。相比较而言,顾念倒像是猴急的小甜心,而他则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
顾念是管杀不管埋的,他若是真由着顾念,最后遭殃的都是他。
幸好他们今天就回y市了,看着坐在窗边的顾念,沈时卿垂下眼帘。不着急,回家再说。
沈爸爸沈妈妈也是有眼力见的,儿子眼里都快要憋出火了他们不是没看出来。这不一下飞机,四人就分成两拨各回各家。这个时候还去打扰小两口,可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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