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年季洁看到的新闻,很明显就是郑雅和季政德撒谎了。这两人老早就勾搭在一起,估摸着是郑家许了什么好处,让季政德代郑雅进去坐牢。
替人顶罪啊,姜蝉低低的笑出声来。季政德入狱的时候,季洁才八岁,他没有想过他锒铛入狱,小小的季洁需要面对什么。
季家的老两口过世,季政德知不知道?他就为了一个女人,抛弃了他的父母和女儿,如今还竖起了一个痴情男人的人设?
姜蝉都要恶心了,虽然经历了种种,但是每次看到这种人性的黑暗面,她都觉得心情特别沉重。
盯着郑雅的照片看了两眼,姜蝉的眼神很是嘲讽:“还真是舔狗啊,舔到最后应有尽有,都侮辱狗这个族群了。”
早上,姜蝉早早就起床,手持着探亲通知,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西溪监狱。二十分钟后,季政德在她对面的玻璃后面坐下。
姜蝉盯着季政德看了两秒,这才做了一个接电话的手势:“季政德,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政德愣了下,他入狱的时候季洁年龄还小,但还是能够看出是她:“季洁,你是小洁?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爷爷奶奶还好吗?”
姜蝉嘲讽的勾起唇角:“真稀奇,难为你还记得他们。他们好不好,以后你自己到下面去问他们吧。”
季政德猛然靠近玻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姜蝉一点都不怵他:“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他们死了,两年前就病故了。我给这里写了那么多信,你一封都没有收到?”
季政德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身体不是很好的吗?”
姜蝉嗤笑:“他们身体是不错,可你入狱后他们身体就渐渐不行了。他们觉得自己没有教好你让你犯下这样的大错,再加上别人的指指点点,医生说了他们这是心病。”
“心病!心病!”季政德惨笑:“我不知道,明明他们说了会好好照顾爸妈的……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
“他们?”姜蝉轻笑:“你说郑雅?还是她背后的郑家?”
看季政德猛然睁大的眼睛,姜蝉觉得百无聊赖:“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罢了。你记着,老爷子老太太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
“他们一辈子要强,临了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让他们在邻里乡亲面前抬不起头,你让他们不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人。”
看季政德要忏悔,姜蝉抬手:“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季政德,你真的不配成为一个父亲,更不配当一个儿子。”
“为人子女,不说成为父母的骄傲,起码不要给他们脸上抹黑、你倒好,为了一个女人,父母女儿全都不顾,我等着看你接下来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