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卖菜粮,中间过点银子油水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敢与外人勾结?”
“你可知道,东槐街万永号姓黄的粮商,以及他漂亮的婆娘是谁?就任凭你就能染指?”
听到这里,肖勤已知道不妙,连忙跪下:“路先生,我糊涂,我是被骗了,我被那婆娘勾引,又被姓黄的抓了,于是才上了当,买了他们的粮,还拿了三十两银子!”
“但是我没有敢作别的事,买的粮我都自己口嚼了,并无异样。”
野道人这时理都不理,狞笑:“其实刚才我问话,就是主公给你的最后机会,不想你却铁了心,为了这点银子和婆娘,就敢卖主?”
“是,粮食暂时没有异样,可你这个行为就是卖主,你可知道千里之堤溃于蝼蚁之理?”
“又可知用间本是一步步下水之理?”
说到这里,野道人已经是厉声:“你这等背主之人,还敢存有侥幸,来人,把他拿了,念他父亲份上,给个全尸,上雪封之刑。”
“饶命呀,我不敢了,饶命呀!”肖勤吓的连连求饶,但是侍卫凛然听命,扑上去就拉出来,秦敏年纪虽小,心肠却是极硬,手一撕,就将肖勤的衣服剥了,不一会,就全身赤裸了。
“饶了我,饶了我。”只片刻,肖勤就冻的全身铁青,只能哀哀求饶:“我还有六十岁的老母要奉养呀!”
“你放心,太孙仁厚,念在你父殉主的份上,只报你一个暴毙,你老母连着妻子也不缺一份口粮。”
野道人手一挥,就见着侍卫就把他按到了地上,就有人铲着雪盖了上去。
不听着后面含糊的哀求,野道人带着文寻鹏继续前行,文寻鹏心里暗凛,目光就落到了前面还没有到的地点,暗想:“难道前面关着的人,都是这一类?”
但结果大大出乎意料,中间又隔几个空房间,在下一个有人房间前停下,野道人向里看了一眼,文寻鹏也从窗户的缝隙向里看,这一看就若有所思,可以说是预料之外,又是清理之内。
都是和尚。
里面关的都是和尚,还不是一个和尚,单这个房间里就关了二三个和尚,文寻鹏跟着继续前去。
又隔了一个房间,里面关了人,这里的人必然不是普通人,走在前面提着食盒的人已站在了这房间外,却没动,而等着野道人过来。
“将房门打开。”野道人吩咐的说着。
立刻有人将门打开,文寻鹏发觉,虽有锁,其实就是扣着,并没有锁上,向里面望去,这房间不小,只是里面除矮桌和蒲团,竟再无他物,比之前的房间还要简陋一些。
但屋内的温度不算冷,卫生也还可以,屋里只关着一个人,那人原本盘坐在蒲团上,发现门开了,也不抬头。
文寻鹏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是谁,辩玄!
辩玄原本是太孙救出狱的人,并且还供为客卿,待遇并不低,前阵子不久失踪了。
如果说,文寻鹏什么都不懂,也是矫情,但具体内情,是野道人办理,他还真没有刻意打听。
就算在齐王府出来,许多习惯还是根深蒂固保留——太孙没有让自己参与的事,不去打听。
“给他拿进去。”野道人站在门口,目光落在辩玄身上,看了一眼,就对提着食盒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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