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代侯府门前,管家赵柱刚送走一个客人,就看到一辆牛车行来,停在了府门前。
一个男子从车上跳下来,看到门口站着赵柱,立刻上前见礼:“赵管家。”
“你是?”见到又有人来,赵柱心里就有些打鼓,有了不好预感。
男子一开口,也果然验证了赵柱的预感。
“赵管家,我是姚府的管事,这次过来,是替我家老爷来向代侯告罪,我家老爷因着家里有事,昨夜就出京了,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都无法回来,几日后文会,实在是无法参加,这个……您看?”
“你家老爷文会那天也有事?”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来推辞了,赵柱脸上的表情都有些绷不住了。
他皱眉:“我不过是个管家,这件事我也没法擅自做主,你随我来,去见负责文会这件事的简先生吧。”
说着,就领着此人去见简渠。
刚刚送走的客人,就是替主人推辞了文会,简渠正郁闷,就看到赵柱又领着一个人来找自己,顿时心里一沉。
等来人将来意说了,简渠的心情简直难以言喻,还要压着涌起来的怒火,勉强与来人交流了几句,听说自己邀请的姚询竟已在昨晚就出京,更感到不满,只得勉强笑着:“既是那样,也没有办法,希望下次能有机会。”
让赵柱送这管事出去,他则将手里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顿,怒:“这算什么意思?答应了又反悔!”
“怎么,有人反悔了?”一个人从外面推门进来问。
简渠抬头一看,见进来人是岑如柏,是自己人,就忍不住将一个时辰内来了三个婉拒推辞文会的情况跟岑如柏说了。
岑如柏听了蹙眉,良久才说着:“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简大人,你怕还不知道,现在京城传言,说谁到了我们府邸参加文会,就会恶了齐王,有这反应,不足为奇。”
齐王在诸王中是夺嫡呼声最大、实力最强的一个,在京也经营多年,的确让让许多人忌惮畏惧。
简渠听了,皱眉:“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要是人人都畏惧齐王而不敢来代侯府,这场文会岂不是无法开起来了?到时让京城里的人如何看主公?”
这可是主公入籍之后开的第一场文会,连开都开不起来,这丢脸可就丢到家了。
岑如柏沉吟:“此事先不要禀报给主上,还有人过来推辞,我们就立刻去再次拜访婉拒宾客,再请一些新客人,争取让宾客能多来一些,四日后文会,既已在全京城宣扬开了,就不能让文会无人参加,丢了侯府的面子。”
简渠对此持赞同态度:“既是这样,我让人列出京城中有些名望的读书人,做官的因避嫌,不能去邀请,但在京的举人却不少,本地还有一些秀才,有着名气的话,也可以送请帖,邀请来参加文会。”
整个京城,举人、秀才加起来,这人数可十分可观,在其中择选一些有些名气的,依旧人数不少,他们就不信了,到时连十几个人都凑不够!
门口站着的野道人,恰听到了对话,本打算进去,听到了这里,不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转身朝着苏子籍的院落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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