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这里不是女孩该进来的地方。”
当她刚刚推开父亲的书房房门,连脚步都还没有迈开,就被他的父亲所训斥。
而她进去只不过是想告诉他的父亲来客人了。
她哭了,那个时候她十二岁,她父亲的书房对她来说就算一处禁地。
但是,小他三岁的弟弟,每天都可以出入书房。
而她,只能穿着贵族礼服,带着佣人在花园闲逛。
凭什么?
十四岁那年,她有一次想进入书房而被他的父亲怒斥,这是她第一次反问她的父亲。
“为什么?弟弟比我小三岁,为什么她可以进你的书房?而我不可以!”
“因为你是女人,书房是男人议事的地方,不是你这种大小姐无聊闲玩之地,要是觉得无聊就去花园。记住了,以后别再进来。”
议事,为什么只允许男人议事,难道女人就没有资格吗?
她当时很想质问她的父亲,但是她不敢。
因为她父亲当时的脸色十分难看,她从没见过那样子的父亲,而且当时书房里面还有其他人。
很多,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恐惧笼罩着她,想要开口,但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后退。
但是,从那之后,一个种子就在她的心中埋下。
女人不能议事,不,女人可以议事,她要证明给他父亲看,证明给所有人看,女人一样可以走进书房,
一样可以在地图面前高谈阔论,那些男人做的事情,女人一样可以做,而且可以做到更好。
十五岁那年,她和她父亲摊牌,她要和她弟弟一样,学习家族管理,学习带兵打仗,学习贵族的生存之道。
而不是贵族小姐每天的逛花园,下午茶,看戏剧。
当时,她的父亲,已经双鬓斑白,听到她的发言,并没有如同以往一样愤怒。
而是捧腹大笑,带着在书房里面弟弟一起嘲笑她的理想。
“有什么好笑的,女人就不能干这些事情了吗?”
她抓起父亲桌上的名贵台灯,直接砸在她父亲的脚底,爆发出如同母狮子一般的怒吼。
她的弟弟与父亲都被她这个举动惊吓不已,他们没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文文静静贵族小姐的她,怎么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
在砸完台灯之后,她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这是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舒服。
那些什么贵族小姐的礼节,教养简直就是抹杀个性的存在,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穿着名贵礼服,连吃喝都只能一小口小口的来,那简直就是折磨。
她就要过男人的生活,不,她要比男人活的更加粗鲁与放肆。
并不是插着小蛮腰,迈着小巧的步子,以某一个男人附属品的存在。
“你真的想学这些?”
她的父亲也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一股来自于长者的威严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后退,迎着她父亲如同狮王一般的目光,她毫不心疼的又砸一个台灯。
毕竟凡事都要成双成对,她父亲买是,她砸也是。
“对,没错。”
“那好,你表哥正好要去伊克特处理一件事,你跟着他,然后带上几个护卫。”
“等你们回来之后,你表哥要是对你的表现进行称赞,那么别说书房了,王国的军营我都让你进,我还向对你弟弟那样,全力培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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