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看着第一次伤害人就慌忙不迭的鹰条柳木,师父夏栀东石有些无奈道:“这小子,还得有待磨炼,这么一点屁大的事就紧张成这样。亏得我还是这小子的师父。”一旁闻言的上椿贺雪不由地白了一眼丈夫道:“啧啧啧,这么说你第一次打死一头牛的时候比他可慌多了。怎么没说你什么事呢?”夏栀东石不由地尴尬道:“那个……那不过是因为那头牛是我们家的劳动力……”上椿贺雪呵呵直笑道:“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何必说穿呢?”鹰条柳木此时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跟着北春宫沐一起饶了好几个弯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茅房。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老农模样的人,吊着一杆旱烟悠然自得地抽着烟。北春宫沐嬉皮笑脸地喊道:“呐呐呐,那个人就是我说的人。”鹰条柳木赶紧将人放下来,对着老农说道:“前辈……前辈,这个人我不小心打……打得没气了,您……您看怎么办?”老农漫不经心地道:“死人还能怎么办,埋了不就完了……”鹰条柳木急得要哭出来了道:“前辈我好端端的一个东宫学士,怎么能犯下这滔天大罪……我……我求求您老了!”说完鹰条柳木哭着抱住了老农的大腿。老农一皱眉道:“这人是干嘛的?”鹰条柳木哭喊着道:“他……他是被我不小心打……打出血的人贩子,我……”老农不由地嗤笑道:“是不是这个小丫头害你的?这个实力坑人的家伙怎么可能这一次没有自己的表演时间?”鹰条柳木一愣随即道:“这个……我不好说!”
老农一看就知道这孩子被骗得很惨,笑嘻嘻地道:“你这个丫头片子还真是会坑人,这一次不会又是你自己一脚送了这个小哥的人头吧?”北春宫沐傻眼道:“你这个破郎中,有事没事被招惹我啊……”老农直接下猛药道:“这个人贩子还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这小痛小病的免不了啰!”说完直接在那人身上连点数下。接着那人像没事一样,直接站起来咳嗽,迷惘道:“这是哪?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就在此时北春宫沐不干了道:“哎,我说贼老爹,你这一次不准备坑人了?”贼老爹嘿嘿一笑道:“别的不说,就你坑人的手段,教训一下外行人还行。但是遇到内家高手,你就是死路一条!”鹰条柳木一愣随即道:“还未请教前辈是?”老农轻笑一声道:“鄙人北木公德,其实论辈分就是你的师公啊!”北春宫沐不由地无奈道:“老头子,你这一次打算回去了吗?怎么你这个人从来不跟别人说真话,讲真名的人,现在要跟这个小子说起来呢?”
北木公德无奈道:“因为一个故人……这一次不得不逼着我出山啊!”北春宫沐其实已经了解得差不多道:“因为夏栀东石叔叔吗?”北木公德摇摇头道:“不对,不是因为那小子。只是昔日欠了故人一个情分,现在要承情去卖人家一个情面。说多了你也不懂,也罢……老头子这就要走了,你们保重吧!”说完北木公德背起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开。鹰条柳木看着准备离去的老人,不知道该怎么抒发自己的情绪。老人看着自己那个不肖徒孙教出来的臭小子,不由地无奈道:“这本秘籍给你,就当是我跟伊贺流做一个告别吧!”说完鹰条柳木手里多了一本秘籍,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爆裂拳纲。鹰条柳木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挥手示意。此时旁边的北春宫沐一把揪住一个人道:“哎,你这个书呆子,居然差点让这个人跑掉了。他只是你的师公,又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宝贝,走了走了!”说完两人押着那人回到了上椿贺雪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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