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二人又上马起身向少华山赶去,路过一小镇,稍事休息,吃了早饭,又接着赶路,这一路上还真是不太平,没走多远,兄弟又被人拦住了,拦路的是两个樵夫打扮的汉子,年约四十出头,两人都长得比较魁梧,膀阔腰圆,满脸络腮胡子,相貌比较凶,穿着土布衣服,全身上下透着一股乡土气息,两人相貌穿着打扮几乎完全一致,分不出谁是谁。
“‘白衣神剑’黄剑虹,把‘天机图’留下,老子们就放你二人过去。”年龄稍大的樵夫说道,黄剑虹却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白衣神剑”的名号。
“大叔,您好好的樵夫不做,学人剪径,您这是不误正业。”黄剑虹说道。
“小子少贫,交出‘天机图’饶你不死。”那樵夫连恐带吓。
“大叔以为自己比之‘淮南三雄’如何,在下连‘淮南三雄’都不怕,还会怕两位砍柴的樵夫吗?”黄剑虹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以为“淮南三雄”的武功够高,说出来可以吓退对方,他好继续赶路。但是他错了,错得很离谱,对方根本就没将“淮南三雄”放在眼里。
“就那三个废物,在我‘黄山双樵’面前不过是三个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软柿子,你小子还是乖乖把‘天机图’交出来,免得误了性命。”其中一个樵夫一脸不屑的说道,他的话虽然吹牛的成分很大,但至少给黄剑虹了一个有用的信息,这两个土里土气的樵夫,武功不在“淮南三雄”之下。
“大哥小心,‘黄山双樵’也不是易与之辈,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老大叫刘海,老二叫刘樵,这二人善使‘两仪剑法’,‘两仪剑法’一阴一阳,一攻一守,厉害非常,这兄弟二人又是双胞胎,配合比常人更默契,二人已将‘两仪剑法’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只是这二人有个怪僻,喜欢砍柴,又世居安徽黄山,才得了‘黄山双樵’的名号。”令月魂悄悄对黄剑虹说道,黄剑虹微微颔首,表示已听明白。
“两位大叔,你们号称‘双樵’不去砍柴,来这里剪径,要是一不小心把性命搭上,岂不可惜,在下劝两位还是去砍柴的好,这剪径的恶事,还是少做为好。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恶事做多了必遭报应,两位大叔若不听劝,今日怕就是两位应报之时。”黄剑虹艺高人胆大,“黄山双樵”没把“淮南三雄”放在眼里,他也不惧。
“好狂妄的小子,就算是少林‘大智’那老秃驴,武当‘若愚’那牛鼻子,见了‘黄山双樵’也得礼让三分,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胆敢口出狂言,今日不杀你,我刘海就跟你姓。”黄山双樵的老大刘海爆跳如雷的说道,令月魂见刘海被气得爆跳如雷,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只知黄剑虹武功了得,不曾想他口才也是一流。
“敢对大师和道长无礼,死有余辜。”黄剑虹与人过招极少主动出手,今日“黄山双樵”言语中侮辱了“大智禅师”和“若愚道长”,这二人是黄剑虹最敬重的人,谁敢侮辱他们,黄剑虹必定拼命,所以他今日先出手了,“青鸾剑”出手分刺“黄山双樵”。
“双樵”也不是等闲之辈,见黄剑虹的剑刺来,两人向两边闪开,然后出剑一人攻黄剑虹左肋,一人攻右肋,所攻之处正是黄剑虹的软肋。腹背受敌,黄剑虹处乱不惊,一式“睡罗汉”,人已倒地,避开了致命的两剑。“睡罗汉”的精妙之处就在看似人已倒地,而实则未倒,是以脚跟为支点,下倒避开敌人攻击,而后可视情况是攻下路,还是站立起来攻上路。黄剑虹选择了攻下路,以脚跟为轴,身体贴地旋转,“青鸾剑”扫向“黄山双樵”的脚踝。脚踝虽不致命,但脚踝被斩断,人便站立不住,任你武功多高强,也会变成一个废人。“黄山双樵”不敢大意,双双避开,二人避开之后,刚好又汇到一处,一左一右,而剑势正好摆的一阴一阳,刘海是阳剑,剑在上;刘樵是阴剑,剑在下。黄剑虹可不管这阴阳剑厉不厉害,得罪了“大智禅师”和“若愚道长”,他就只有一个字“打”。手中“青鸾剑”再次削向“黄山双樵”,黄剑虹也学坏了,懂得利用兵器的锋利了,“青鸾剑”是削失如泥的神兵,“黄山双樵”武功虽高,手中的剑却是普通剑,不敢与“青鸾剑”硬碰,招式就显行缚手缚脚。黄剑虹占了兵器的便宜,越打越潇洒自如,越战越神勇,剑中夹掌,新练成的“六合掌”,时有时无的拍向“黄山双樵”,“双樵”一时间被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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