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这东西,凡生世界一旦扛不住,你我就没有任何退路了。”十方君忽然一声叹息 虚影周围的风暴一下子弱了许多。
“你先毁了赌约,破了底线!与老朽何干?”鸠奇摩阴测测的冷笑。
“说说而已,你见我有何动作么?或者你心虚些什么?”
“老朽年老体衰,自然是要防着点。”
“既然都老成这样了,何不就此回了天界之门?你说说你出来这一趟,何苦来哉?”
“你放屁!你何不去那天界之门?你快活久了,咱们也该换换位置了。”
十方君摇头,不想再做这些无谓之争,再度注视那颗遥远的蓝色星球,却惊讶的发现,那条乳白色的光迹很久没有出现了,神情不由的凝重起来。
鸠奇摩也不争了,同样极为严肃的注视着远方,感知里镇山杵还在,但忽然安静下来,停留在蓝色星球的北方,不知道在做什么,凡生意志似乎有意屏蔽镇山杵的踪迹,所以感知很微弱,这让它震怒,但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柳默死了,在血河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其他代理人都没有超强的能力。
镇山杵此时正漂浮在极北之地上空的云层中,下面是雪白与蔚蓝交融的世界,各种造型的冰川静伏在蔚蓝的水面上,或雄奇,或伟岸,或似某种生灵栩栩如生,十分壮观,可再也不是它记忆中的那片世界。
很多年前它被一名从仙界闯入的大能者硬生生的从洋底挖出,并拔离,从此安放在青阳剑宗暗无天日的地宫里,那时的镇山杵虽然生长了无数万年,但意志形成的较晚,尚属幼小羸弱期,所以惊恐和愤怒的情绪将一些重要的记忆给埋没了,只有环境中的气息是与生俱来固化在意识里的。
这片极北的冰洋并不是镇山杵的老家,没有丝毫曾经的气息,之前一圈又一圈的狂暴飞行,也并非完全是为了发泄愤懑,可似乎也没有找到那股气息,于是它不知该去往何处。
花苞中的李天畤在翻江倒海中很快恢复过来,他也能看到下方的景物,貌似明白了镇山杵应该在寻找什么,便再度尝试与对方交流,迷茫中的意志这次终于有了回应。
简单的经历其实只是镇山杵意志仅有的一点记忆,但却跨越了不知多少万年,李天畤惊骇莫明,经过反复的询问,他终于确认这个如花苞一样的东西并非什么镇山杵,而是曾经地心轴的一部分,怪不得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那个像疯子一样的大能者居然将这样的东西给硬撬了下来,并且藏在了青阳剑宗,而且成功的隐瞒了这么多年,甚至连凡生意志都难以找到,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看来拥有超级力量的大能者存在于世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若存有贪心恶念,将会是大多数普通生灵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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