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我哪儿知道。”响老太臊了个大红脸,连忙矢口否认,“就那么一回,起夜小解才碰到的。”
郝克成连忙用眼神制止了李忠继续追问,在此之前,他俩已经分别找过相近关系人调查谈话,此次半公开的了解情况,看似随意,却是对前期谈话做印证,非常有讲究。
每个人在不同环境下,面对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无论是在表情、语言、逻辑思维等方面都有所差别。这种差别可能很细微,但按一定顺序排列组合后,会综合反应此人当时的心态,紧张或是平静。
经反复验证,与范木匠有过相近关系的人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一些看上去遮遮掩掩、捕风捉影的事,经查暗中调查与案情无关,郝克成有些失望。
但就在此时,“张连发”案传来了新的消息,肇事司机出现在了320国道,在交巡警围堵过程中,将车开到了山沟里,竟然车毁人亡。
郝克成震惊了,又一次**裸的灭口,对手太凶残,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是什么样的对手,敢于这般嚣张?他不得不以全新的眼光来看待由范木匠案引起的一连串恶性案件,一个与世无争的鳏居老头怎会惹下如此凶魔?
带着李忠看过车祸现场后,郝克成一脸阴沉。此案如非意外,那么就会有大阴谋,作案动机一定是侦破的重点方向,他自信看得很准。
于是俩人连续熬了几个昼夜,梳理范木匠及其关系人的线索,双眼通红如兔子一般。在逻辑上能说的通的动机全部被排除后,俩人开始烦躁起来。
李忠最担心的是意外,那种十分随机的“过江龙”,一般都是流窜作案,动机随意性大,线索少,因而造成的断头案最多,往往一拖就是数年、数十年都无法侦破,直到本人在另案上被抓获,才有可能牵出其过往的罪恶。
“从案发的连贯性来看,流窜犯没有这样缜密的计划性,否则张连发的案子无从解释。”虽然偶然性不能完全排除,但郝克成的直觉认为,范木匠案和张连发案有必然的因果关系,绝无巧合的可能。
但苦于缺乏证据,没有线索,案情只停留在推理层面,无法有效推动。就在这个时候,上级公安机关来人了,空间局促的小招待所一下子涌进来十数个彪形大汉,而且还是由市局领导亲自陪同,郝克成大吃一惊,事先也没打个招呼。
这票人中大多是生面孔,想象中的县刑警队只有一位到场,还不是太熟,其他大多是州府的刑警,甚至还有省厅来人。
最另类的两个板寸男子,穿着便装,脸色冰冷,一言不发,周身弥漫着煞气。经介绍,竟然是省国安部门下派的外勤人员,李忠当时就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郝克成原本就判断案件的背景十分复杂,但远未想到会惊动省厅和国安的人,如此一来,岂不预示着有重大事件已经或即将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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