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夫人不疑有他,伸手拧了王崇一把,笑骂道“你胆子有时候太大,有时候却太小!来的是晋成仙子,峨眉掌教玄德的夫人,你啥的白枭是峨眉南宗的人,早年跟随玄叶一起,叛出了峨眉,双方的仇怨大着呢!峨眉派的人,绝不会替峨眉南宗出头,找你报什么仇。”
王崇一脸没有底气的问道“那这位掌教夫人,来这里作甚?”
邀月夫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回头稍稍打听,便能晓得。我们也休息的够了,还是继续寻找古仙人铜鼓仙的洞府吧!”ii
王崇和邀月也不去跟黄老公道别,仍旧是王崇驾驭了太元珠,用遁光带了邀月,两人联袂飞空。
邀月夫人仍旧用那枚令牌,不住的寻找古仙人的洞府,两人在海上转了三四日,仍旧没有蛛丝马迹。
邀月倒也不着急,反而趁着寻找铜鼓仙洞府的闲暇,把黄皮葫芦初步祭炼了一番。
邀月夫人出身名门正宗,一身法力浑厚无比,开灵府书又不是什么艰深法术,凌虚葫芦又是难得的天材地宝,虽然只是区区数日,已经炼开了一间房子大小。
邀月夫人也不着急,继续把凌虚葫芦内的虚空继续炼开更大,反而先以这口葫芦内的“小洞府”为基础,着手修炼玄玄炼遁术。
吞海玄宗也只有掌教演庆真君和另外一位长老,才有机缘各以一座洞府为根基,炼就此法,再就是玄叶真人,也炼成了此法。ii
总共也不过区区三人。
邀月也曾十分羡慕,师门两位炼成此法的长辈,奈何玄玄炼遁术她能学得,却找不到一座洞府。
此时有了这口凌虚葫芦,邀月也多了几分顽皮之心,非要先把这门遁术先炼成不可。
王崇此时,心头七上八下,颇为忐忑。
他知道峨眉派人来追杀,但却没想到,追杀自己的人里,好多相熟。
“若能早一步找到铜鼓仙的洞府,我往里头一躲,这场祸事自然消弭。如是被峨眉的人找到……邀月应该也会翻脸罢!”
自古正魔不两立,尤其是他这种混入正道,窃取道法的魔门弟子,更是正道各派誓必杀之而后快的人物。
正魔两道对立数以千年,不知道多少魔门修士,被正道诛杀,也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修士,被魔门所害,双方的仇怨,几乎不可开解。ii
邀月纵然跟王崇有姐弟之谊,可一旦得知,他是魔门中人,那结果……
吞海玄宗建派至今,死在魔门手下的历代先辈,怎么也有百余人了,绝非是区区姐弟情谊,就可以开解这份仇恨。
王崇心绪纷乱,甚至几次都想,干脆抛下邀月夫人,自己孤身逃亡。
就在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当,演天珠忽然送出来一道凉意,化为一幅画卷。
画卷里是一座洞府,在万顷碧波之下,顺着海流,飘走不定。
王崇大吃一惊,随即就埋怨道“你知道铜鼓仙的洞府,怎么不早些提点?”
演天珠又复送出一道凉意铜鼓仙转劫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转劫之身,能够重新收回前生的法宝,做了甚多防备。ii
王崇心头惊讶,问道“都有什么防备?
演天珠送出一道凉意他留在人间的六块令牌,有真有假,邀月手里这块,只能用来开启洞府,不能用来锚定西风山雨图!
王崇这才明白,为何邀月夫人手持令牌,却找不到铜鼓仙的洞府,原来这枚令牌,没有锚定洞府的功能,却是开启洞门的钥匙。
他同时还有一个疑问,便悄悄问道“西风山雨图是什么东西?”
演天珠沉默片刻,就在王崇以为,这枚破珠子又要沉默了,却有一道凉意送出乃流落此界的十大仙府奇珍之一,可与峨眉的回仙镜并列。
“这般厉害?”
王崇大吃了一惊,再问时,演天珠却再也不肯回答,没了动静。ii
王崇早就司空见惯,也不理会这枚珠子,按照演天珠留在眉心的图画,猛然一按遁光,潜入了大海。
邀月夫人微微惊讶,却也没有太在意,飞在天空和潜入大海,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不过很快,邀月夫人就发现了一轴画卷,生出五色奇光,把海水避开,顺着海流,肆意飘荡。
这位吞海玄宗女修,心头大喜,急忙叫道“快些追过去!”
王崇催动了太元珠,一路紧追,但是这卷西风山雨图,却宛如逗趣儿一般,每当王崇追进,就忽然不见,挪移到了它处。
若非王崇有演天珠的指点,立刻就找到这轴画卷的下落,只怕寻找不得多一会儿,就要失去西风山雨图的踪迹。ii
他驾驭太元珠,化为一道金光,闷头追击,西风山雨图连番挪移,就如跟王崇躲猫猫一般。
邀月夫人煞是紧张,她盯着西风山雨图,在王崇第七次找到这件宝物下落的时候,猛然一抖手,飞出了令牌。
这块令牌落入了西风山雨图,这轴宝卷终于静静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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