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打量起穿着紧身短裙的黑衣姑娘，长着一张高级脸，小脸大眼睛，腰细腿长。
似乎非常紧张，坐得笔直，不敢往韩初冬这里看。
“有段时间没见面，乔姐你的新生意有点意思啊，如果不上楼，哪能猜到这里面别有洞天。”
韩初冬说话时候，穿着旗袍的乔薇过来帮忙倒酒，暗地里瞪了名叫暖月的黑衣姑娘，多半是在让她主动点，也不知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举杯前，乔薇说着漂亮话：“这还得谢谢你呢，要不是当时帮我忙，很可能现在已经沦落街头，哪里有钱把这里盘下来。在加油站对面盘下一栋楼，正装修着呢，准备扩大规模。”
“那很不错……”
乔薇也分别跟周楠和赵大军喝了杯，陪聊会儿便主动离开，临走前还跟黑衣姑娘说了会儿悄悄话，以至于她对看韩初冬看了又看，过来时候主动敬酒，小眯一口就放下杯子。
如今卡拉OK还是个新鲜事物，挑了盒记得歌词的磁带，唱完觉得很没劲，韩初冬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黑衣姑娘身上。
不相信真是所谓的好姑娘，见两位朋友不老实，他也果断伸手搂住对方，手指在这张称得上精致的脸庞上滑动着，询问说：“你叫什么，哪里人？”
“旧金山唐人街……杨暖月。”
察觉到韩初冬的小动作，能清楚察觉到她更加紧张，眼睫毛都在轻微颤抖着，就好像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
然而小白兔基本不会来这种地方挣钱，所以即使是兔子，韩初冬觉得应该也是野兔之类，理所当然地认为可惜，逢场作戏，随口说道：“名字挺好听，长得也漂亮，怎么就来这里了。”
“乔姐让我来陪你。”
不是在问这个，韩初冬以为她不想说，所以仅是点点头，没有再多问。
知道这种事，说来说去也逃不过一个钱字。
有人想挣快钱，不愿辛苦度日，有人向往上层生活，但优越的物质享受哪个不花钱，肯定也有人是迫于无奈，这跟韩初冬没什么关系，懒得去“查户口”。
喝酒聊天，转而告诉两位发小，说剧本已经开始筹备，刚才也跟斯皮尔伯格导演聊过，请他继续帮忙执导一部电影，费用大约在三十万美金左右。
周楠和赵大军俨然准备当甩手掌柜，拿来骰子跟他玩游戏喝酒，韩初冬运气比较背，一杯接着一杯，撑到喝不下后缓一缓再继续。
至于穿着黑色裙子的姑娘，酒量比较糟糕，很快就已经倒下睡觉，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死不想喝，十一点时候提前离开。
今晚的酒局比较尽兴，从八点多钟一直玩到夜里十二点多，才一个个东倒西歪地散场。
乔薇搀扶着韩初冬，单独相处时候塞了张房卡给他。
并且小声告诉说，有人已经在那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