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行,连着倒退四步,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到花架子上,花盆顺势砸在她的肚子上。
“哎哟!”
张震洋惨叫着捂住肚子,瘫倒在地上,顺着她的牛仔裤,股股的鲜血流淌出来。
“妈的!”
独孤境暗骂一句,他平生最忌讳血,尤其是女人的血,看到就是不吉利,看到就会折寿。
他当时真想扑过去,直接把张震洋掐死算了!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不是因为他受过戒,不能杀生。
而是因为他不想背上杀人的名声!
他从床上扯下床单,反正已经让张震洋那个脏货睡了,也就不打算再要。
他跑过来用床单把张震洋包裹起来,打了一个死结。
又从床上扯下枕巾,扔到地上,来来回回地擦试血迹,好不容易擦干净。
他把带有血污的枕巾往张震洋屁股底下一垫,连床单带人抱下楼去。
这个晚上折腾的,他根本没有时间休息!
上了车,没有丝毫的犹豫,直奔孤峰山而去。
等到达山上已经是天光大亮,独孤境疲惫不堪,蓬头垢面,整个人都变了形,脸上也没有光彩照人,而是灰头土脸,霜打的茄子似的。
“啊呀,我儿,你是怎么回事?又跑来了,这个包裹是什么动物?
怎么还有血迹?
你刚刚打猎回来吗?”
神精咒从来不洗脸不刷牙不梳头,他身上有一种狗熊的气味,自带防身功能。
独孤境被他那味熏得倒退两步,带着哭腔说:
“义父!
张震洋是个奸细,她肚子的孩子是元玄子的!”
“什么情况?”
神精咒听到这么狗血的报告,一下子精神焕发。
“这个贱女人!
居然怀了元玄子的孩子,现在想嫁祸到我头上!
义父!
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独孤境上前两步,抱住臭气烘烘的神精咒,一边犯恶心一边假装哭嚎。
“怎么可能?
她不是整天跟你在一起住着呢?
元玄子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不说他的功能全不全乎,单说他们也没有啥交集啊。
你不要是脑子被门挤了吧。”
神精咒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张震洋,血糊拉渣,他也犯血晕,马上喊:
“拐子李!”
拐子李上,等待吩咐。
“把她弄到地牢里去!
不要放走了!
上次艾蜥蜴跑了,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
“是,教主!”拐子李就要行动。
“慢着!”
独孤境说:“义父!
她身子不能住地牢,我看今天,嗯,咳”
独孤境瞄一眼拐子李,没往下说。
“拐子李,你先下去,叫你再上来!”
拐子李下,留下神精咒和独孤境。
“我儿,你是想让我把她给做成生物转基因制品?”
“义父所言极是!
马上就要做!
一分钟也不能等!”
独孤境催促道。
“啊呀,我儿真是有出息了!
好,义父成全你的大志!
你认为做成哪种动物好一些呢?”
“嗯,越令人恶心的越好!”
“蜈蚣,怎么样?
黑黑的,蠕动的,爬行的,怎么样?”
“好极了!
就让她马上变成张蜈蚣!”
神精咒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笑得独孤境毛骨悚然,“义父,你笑什么?”
“我笑自古恩爱皆是恨,从来儿女都是债。
此言不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