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椟子盯着张总,对他俩说:“你师父元玄子和我师父老布袋去炼丹了,这个人是谁,你师父吩咐我不让叫外人进来。”
燕玄龙说:“这个叫张总,他是来考察太乙观的,以便以后修复。他不妨事的,你不用担心。”
木椟子心想,我担心什么?这又不是我们的地盘。反正他一个俗人就算看到听到也做不到,跟带来个傻子没啥区别。
这么一想,也就不再盯着张总看了。
燕玄虎问木椟子:“我师父要炼九死还魂丹,你师父来参乎什么?难道说他也想借点光吗?”
木椟子立即瞪起眼来,说:“你胡说些什么!你师父在地宫里发现了一个假的老布袋,不知道是谁放的!第一次的话,你师父请仙师给烧了。然后,你师父就去昆仑山请我师父回来看看,结果,发现,又出现一个假的老布袋,就在这把太师椅上坐着的。”
“是吗?谁这么无聊?”
燕玄虎围绕着那把太师椅直打转转。
“一定是神精咒,这个魔王说不定还不没有死透!”
燕玄龙略一思索,便得出了结论。
“不会吧,咱们师父可是用三昧真火把他烧死的!”
燕玄虎眨着小眼睛,此时,张总也转过头来,听着这些古怪的谈话,他不明白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他只是感觉特别的冷。
“咳咳咳!”
张总已经开始咳嗽起来,他转过头来问:“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投资太乙观究竟需要多少钱?”
“可是,张总,你还没有看太乙观以前的建筑设计图纸呢?这个问题是不是提出得有些早了?”
燕玄虎真担心张总不会给冻死在太乙观的地宫里吧,他这个病包子八成要扛不住的。
“我不用看了,你们说个数字,我来填写支票。当然,最后施工单位也是你们去找,我的身体,咳咳,你们也都清楚。只能出个钱吧,我只有一个要求。”
张总把烘手缩回来,抱在前胸,对燕玄龙说:“将来太乙真人的座像底下要刻上我的名字!”
“这个,是为了什么?”
燕玄龙感到莫名其妙,被那么沉的座像压着是不是很有安全感呢?这是什么心理呢?
“唉,没什么,功德碑,我相信你们是一定有的。我排第一是没有问题的。”
张总有些语无伦次的讲着,两只手来回比划着。
燕玄虎一挤眼,对燕玄龙说:“大师兄,张总要名垂青史!”
“啊,明白了!要留名千秋万代对不对?”
燕玄龙想起来了,有钱人都喜欢求名,缺什么求什么,这也是一种很正常的心理状态。
“对!对对!”
张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着,但口气是肯定的,不容置疑。
“功德碑是没有问题的,谁比钱多谁排第一,这个到哪里都是一样!只是,你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太乙真人的座像底下,让他压着你千年万年不得翻身,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燕玄龙说完看了看张总,他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是怎么了,想留名青史都想疯了,可是这样能留下名字吗?谁会翻开这么沉的座像,看看底下有没有签名?这不是神精病的思维逻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