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时,太阳隐藏进乌云里面,天空一片阴暗,三位年青的道人打扮得如同俗人一般,扛着麻袋,里面装着被野猪啃得坑坑洼洼的红薯,心里悻悻地往回走。
“师父,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挖红薯,现在回去就蒸红薯,到了下午,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了?”
燕玄虎很久没有出劳力了,他现在感觉肩膀痛得要命,胳膊也酸溜溜的。
其他二人也是一样,他们连扛锄头都有些压肩。
“哼哼,回去先做饭,然后呢,吃饭,然后呢,午休一小时,到了下午,自然有安排。”
吴大用倒是一派轻松自在的样子,他背着将近一百斤的红薯,走起山路来犹如一阵风吹过。
“师父,你走慢点不行吗?我们都累死了。”
燕玄飞只背了二十斤的红薯,她的肩膀都起了红印子。
“哼哼,现在说累死恐怕是说得早了点儿。”
吴大用声如洪钟地说着,一溜烟功夫就先走回去了。
“大师兄,这吴师父咋劲这么大呢?他不会是野猪变的吧?要不然,他怎么能跟野猪交流对话呢?”
燕玄虎背了四十斤左右的红薯,他已经觉得沉死了。
“不要乱讲!”
燕玄龙提醒他说:“这个吴师父来头不轻啊,你看他年纪一大把的,背上一百斤的红薯跟玩似的,走起山路如履平地,说明什么?说明他内功外功全部过硬。不像咱们几个,全都是绣花枕头。”
“什么意思?咱们是绣花枕头,能治瞌睡?”
燕玄虎打岔道。
“二师兄,你这回可说不到点上了,绣花枕头一包草,也就是表面光罢了。”
燕玄飞讥笑他连这个歇后语都不懂。
“师妹,既然他要骂咱们是表面光,为什么不说是驴粪蛋呢?”
燕玄虎说罢哈哈大笑起来,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你才是驴粪蛋呢。”
燕玄飞捅了他一下,瞅了瞅大师兄燕玄龙。
燕玄龙被她这么悄悄一瞅,竟然有些害羞,他不声不响地把燕玄飞身上的麻袋搁在了自己的肩头。
而他自己原来也扛着四十斤的红薯。
“大师兄,你说这吴师父整这么的红薯干什么?难不成让我们天天吃红薯吗?”
燕玄虎在前面顾自地走着,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完全有这种可能性。”
燕玄飞身上没有了麻袋,感觉非常快乐,她一路跳起来,回答着燕玄虎的无聊问题。
……
三人说说笑笑地就回到了农家院落,吴大用已经在灶房里支起一张大铁锅,放着水,咕嘟咕嘟地烧得快开了。
“燕玄飞,你过来,打面疙瘩。”
吴大用把一碗稀面摆在灶台上,对着走过来的燕玄飞说。
“啊?啊,师父,这,这个,咋打?”
燕玄飞不得已走进厨房,端起大海碗,拿起筷子,满面愁容。
“很简单啊,把碗里的稀面用筷子一条一条地划拉到开水锅里,等面熟了,就捞出来。”
吴大用又吩咐其他两个劳力去洗红薯,削红薯皮,今天的主食是蒸红薯,副食是面疙瘩汤,没菜,但有西红柿和黄瓜,可以当菜生吃。
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把这午饭吃进了嘴里,他们是筋疲力尽,只想倒在床上赶紧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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