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没有一刀切的行政要求禁止令,那是最简单也最无脑的愚蠢态度。
院长听得都有些神往的样子:“安逸!你这是我们最理想化的做法啊,学院里怎么可能……”
说了才觉得好像这句话,有点不该自己说,连忙正色:“然后呢,越是你那培训学校让这些学生感受到自由发挥的新鲜空气,进了美院不更觉得陈腐?你这是拆我的台呀!进了美院还全都跑到你那个什么大美社里面去,还要不要上学上课了,这会不会发展到影响正常的教学秩序?”
这么一说还是觉得自己又矫枉过正,再收回去点:“现阶段你那个学生团体确实做得很好,对教学帮助很大,但这种差距越来越拉开,美术学院的老师教授的课堂传授反而成了课外实践的补充,整个架构完全被颠覆了,你明白吗?”
万长生把教室和办公区共同存在的教室渲染效果图展示出来:“刚才是好听的说法,那么不好听的说法就是,如果冥顽不化,陈腐的教学模式不跟随时代改变而改变,自然会被历史进程给抛弃……”
院长眉毛倒立,猛然提高音量:“什么?你说什么?!”
这话就有种造反的大逆不道了!
万长生指指屏幕:“您看这教学模式,让艺考生能隔着玻璃看见旁边的美术生在做什么,知道未来自己的样子是什么,跟现在的教学模式确实不一样,您的作品也在不断求新求变,一直没有放弃探索,但是教学模式呢?谁说了就是一成不变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唯一不变的真理就是改变,只要跟不上时代,一切都可能被抛弃,所有的一切。”
这也是万长生最欣赏的设计部分之一,大厂房之间是有空地的,五万多占地面积,有四万多建筑面积其实很多是二三四层楼的建筑,那么空地其实也不少。
那时候的厂区阔绰得很,基本上不受普通行政限制,跟独立王国似的随便修随便扩展。
所以在大厂房之间,设计团队填充满了绿化带,大概是几个篮球场排开的那种面积,郁郁葱葱的植物修建得四四方方比人还高,可中间却好像七星瓢虫的圆点一样,排列着二三十个黄色的椭圆形平顶玻璃屋,那就是按照工作组分配的办公区,七八个人、十来个人一组大小都有,靠玻璃墙一圈白色桌子,中心一张大会议桌,灵活机动的方便创意产业使用。
关键是美丽啊,一片深绿中点缀的黄色平顶,从空中看起来大大小小,就像地上的黄色落叶,又像平静的湖面上一朵朵睡莲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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