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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掠而来的那人看得心胆俱裂,只道被震飞出去的是穆乘风,口中嘶喊一声:“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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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祁连铁驼飞落之处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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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圭子、宁乾初当然也想得到被震飞出去的当然是穆乘风,但当他们定睛看去,穆乘风不是好好的站在那里,几时被震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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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把白圭子和宁乾初看呆了,方才听祁连铁驼的口气,说蓬玉祥是东门奇的徒弟,但就是东门奇也不可能把祁连铁驼震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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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奇也来了,他看到穆乘风一下就把祁连铁驼震飞出去,那是说这里已经用不着他了,正待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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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铁驼跌落在地,一张脸已经苍白得没有血色,委顿在坐,只是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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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飞身落地,目光一注,骇异的道:“会是铁老,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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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铁驼喘着大气,断断续续的道:“完……了,老夫一身功力……都……都被……那小……子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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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骇然道:“会有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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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两名青衣使女匆匆奔了出来,说道:“令主,秦婆婆闭过气去,一直没有醒来,请令主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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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问道:“秦大娘是和穆少侠对了一掌,闭过气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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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使女点头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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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迅快的朝穆乘风走去,说道:“穆贤弟,还认得愚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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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乘风冷笑一声道:“你是江南分令的令主,穆某高攀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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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攒着眉道:“贤弟这是误会,唉,愚兄一时也和你说不清楚,你用什么手法伤了铁老和秦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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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乘风冷笑一声道:“在下今晚原是找你葛令主来的,那位穿黑衣的秦大娘声言要把在下拿下,还使出火灵掌来,大概是被在下震闭了经穴,至于这位黄衫老人一语不发,就向在下偷袭,最后还乘在下不备,和在下比挤内力,这又怪得了在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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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脸露焦急之色,搓着双手,抬眼望着穆乘风道:“贤弟,愚兄和你结交一场,不知贤弟可否听愚兄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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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乘风冷然道:“我义父。义母死在你们江南分令手下,江南分令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们是盟兄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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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真吾道:“贤弟,杀死令义父义母的,并不是江南分令,这话一时也说不清,就算愚兄说破嘴唇,贤弟也不肯听了,但今晚贤弟是找愚兄来的,铁老和秦大娘纵有不是之处,贤弟可否先把他们闭住的经脉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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