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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被屏蔽了,第一次修改申请解禁后没通过,还得等四十八小时才能再次申请。想跟审核的大佬说一下,那是经过严格审核,已经出版实体书的诗歌,鉴赏内容也是出自实体书,我还刻意去掉自认为会过线的东西……在网文怎么就不能通过审核?°(°ˉ??ˉ?°)°?)
余秀华和一些男性诗人最大的区别在于,她写诗,并不是为制造混乱而作。
那些男性诗人毕竟是男性,他们用邪恶的人性写的诗歌,字里行间无不流露着男性的粗暴,有的甚至一副男人就该如此的狂野模样。
余秀华作为一个女性,一个脑瘫的农村妇女,单从这点看,她创作出这样的诗歌,勇气可嘉,境界显然比那些所谓的粗狂流派的男性诗人高多了。
从内容上看,她的诗少了几分粗俗感,多了几分艺术性。
当然,这并不代表她不狂野。
正如诗中描述的,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儿。
所以,余秀华嘶吼着,老娘穿越大半个中国去找你。
老娘是为了(*^__^*)为了被你喜欢而去的。
于是,这首诗的题目,她干脆就叫这个名字。
这正是她狂野的地方。
老娘“穿过枪林弹雨”,奔跑过无数黑夜,历尽千辛万苦,穿越“火山在喷、河流在枯”的大半个中国,目的只有一个。
(*^__^*)!
这期间经历的所有艰难险阻,都不会让我退缩,只会让我更加坚定(*^__^*)决心。
这首诗,几乎所有艺术性的描写都是在刻画为了(*^__^*)的目的,过程中我见到的一切、我经历的一切。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突出诗名这个简单粗暴的主题。
诗的题目看起来很不健康,实际上,诗歌里面丝毫未提“我”如何如何(*^__^*)。
从这点讲,这首诗并不算什么不健康的诗,不算什么邪恶的诗作。
它只是沉重生活下,一个普通妇女的几句呐喊而已。
不然,它为什么能火,能出版,能被主流群体接受?
真有问题,就不会堂而皇之流传,早就被封禁,封杀。
就像余秀华的另一首诗《我养的小狗,名叫小巫》那样,它只是朴实、平淡、无华、接地气。
它说:
“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小巫跟着
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
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
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比我好看。
没有活路的时候,他和她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他说,她们会(*^__^*),声音好听。
不像我一声不吭,还总是蒙着脸
我一声不吭地吃饭
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块丢给它
它摇着尾巴,快乐地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
对于一只不怕疼的狗,他无能为力
我和小巫走到了外婆家后
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但,很多人跟李艺红一样,一看到这首诗的诗名,和开头都有(*^__^*)那两个字,就极度反感。
低俗,猥琐,恶心,狂妄……
各种贬义词充斥着他们的脑海,越有文化,能找出来的贬义词就越多,就越气愤。
网上炸了。
在他们看来,这首诗就是表达一种强烈的反价值观,而这种价值观包裹着诗人和爱人,并不是很复杂。
整首诗重点不在过程,所有的表现都是修饰主题那两个字。
它美化了邪恶的人性。
他们觉得,这是王子安在表达现实生活中的现代人的主要关系。
即使一个痴情的人,穿越大半个大宇,也只能找到这样一种关系。
这个世界,没有爱与被爱,没有互相理解,没有彼此尊重,只有王子安说的那种关系!
这怎么得了?
“我和女友是异地恋,我在西南的某省设计院,她在华南某设计院。前段时间,女友去东北的某小城出长差,我想去东北找她。看到了一个学术会议论文征文通知,看到会议地点在东北某省会,于是果断熬夜两周,写了一篇质量上乘的论文,并成功获得参会的邀请。我也制造了出差去东北的机会,虽然是坐火车去的,三千多公里,辗转三十多个小时到达。在会上获得优秀论文,过后我又坐大巴三百多公里,去了女友出差所在的小城,终于找到她。只待了一晚,第二天原路原样返回。尼玛,刚回来就看到这首诗歌,这是对我和女友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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