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袁隗又把袁绍叫了过来。
看着袁绍施过礼袁隗问道:“陛下收权削兵的诏书颁布也有些日子了,有什么动静没?”
袁绍有些不解回答道:“没动静呀。怎么了?”
袁隗:“什么叫没动静?”
袁绍:“他们刘氏宗族一个削减的都没有,我们似乎不必着急?而且陛下自己从来不过问,这都是那群宦官在落实,随便糊弄一下就过去了,没必要真的削减吧?我们要是减了,刘氏宗族不减,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袁隗:“首先,我说的动静不是指削减军队。其次,咱们那个皇帝可能有些近视眼,但绝不是瞎子。有些事情他一时不关注,但不代表会一直看不见。削兵的诏书本就是给刘氏宗族意外的人的,他们减不减对皇帝压根不在乎。等陛下有空了抬眼一看,哦原来是袁家带头抵制诏令,那可好注意力就会又集中到我们身上。”
袁绍这才明白过来,袁隗是在指责他没有做转移注意力或者是可以让自己合理保存兵力的行动。
袁绍:“那,怎么办?还望叔父明示。”
袁隗:“这还用我教?猎人为什么而存在?”
袁绍恍然大悟道:“侄儿明白了!”
不久之后太平还没多久的大汉江山又发生了相当规模的叛乱,告急文书如同雪片一般聚集到洛阳皇宫。
慌乱中张让段珪请来蹇硕商议办法。
张让:“哎呀呀!大事不好啦蹇硕大人!”
蹇硕一向极度厌恶张让那副不男不女装腔作势的姿态,更是在心中将太史公司马迁和中常侍蔡伦那样有杰出成就的挨刀人当做偶像。
蹇硕面带厌恶之色说道:“脸上没胡子不可怕,心里没胡子才悲哀。”
段珪赶紧制止道:“二位先别斗嘴了,蹇硕大人呀,赶紧看看这些告急文书!哎呀呀,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看都看不懂啊!”
蹇硕不耐烦地呵斥了一声:“都安静吧!”说罢开始依次仔细把堆积的战报分类挨个细读了一遍。蹇硕这一读就是大半天,就连中饭都是一边读一边吃的,段珪张让待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好不容易等到蹇硕看完最后一个战报刚想开口问一下却见蹇硕气得一拍案几,口中骂道:“都他妈的扯淡!”吓得张让段珪又闭嘴收声了。
之间蹇硕把战报都扔地上,气得指着北面天空大骂道:“真当老子是白痴!黄巾逆贼百万之众仅靠中央军就平灭了,这这么两伙毛贼你们地方大员就败报连连了!我还真就不信了!区区一个长沙郡,那么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能养几个人?你刘表手里几万大军就灭不了!还有渔阳,刚刚打完仗,能有几个人跟着他们造反!堂堂北疆名将公孙瓒居然就束手无策!”
段珪:“会不会,是真的不可收拾了?”
蹇硕:“胡他妈的扯!这两个地方的人口统计你们没看过?荆州、幽州报上来的税收比往年少了多少,你看不出来?他们有钱有兵,就是嫌朝廷要削他们权!公孙瓒一个外人也就罢了,刘表作为宗族居然也这样,混蛋!都是混蛋!”
段珪:“那···那···那可怎么办?”
蹇硕:“哼!他们不敢打,老子亲自上!我这就去启禀陛下下诏命我带兵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