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盈盈早已经进入梦乡，农秋波在旁边守护着她。他完全没有睡意，后半夜来临，感觉到了一丝丝凉意。他将外套脱下，披盖在洋盈盈的身上，自己又对着被城市里的灯光照量了的夜空发呆，他开始为他们的未来担心起来。
洋盈盈一下子从惊恐中抬起头，一头倒在农秋波的怀里，难过地说：“亲爱的，刚刚梦见，你独自乘坐火车离开，我再也追不上你，我多难过。”
农秋波看着洋盈盈脸颊上的泪痕，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揩掉脸颊上的泪痕，说：“我这不在这的嘛？我怎么会离开你。”
洋盈盈再次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大腿，想确认这是真的。感觉到腿的疼痛后，她才确认这不是梦。她破涕为笑，开心地问：“亲爱的，现在几点了？”
“还没到一点呢！你在趴着睡会儿。”农秋波回她
她摇了摇头：“我不睡了，你陪我说说话。”
农秋波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行，我就陪你说说话，可是说什么呢？”他认真思考着：“要不，我给你一个冷笑话，互动的那种。”
虽然农秋波讲的笑话没有一个逗乐她，她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农秋波见她点头以示同意后，接着说：“好，笑话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扮演一个精神病人，即将康复出院。你是一家精神病医院的医生，负责考察我是否康复，是否符合出院的条件。我出院前，你要问清楚我出院后想要干什么。”
洋盈盈再次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洋盈盈医生：“你出院以后准备干些什么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用石头，把你们医院的窗户玻璃全部打烂。”
洋盈盈医生：“不行，继续治疗。”
农秋波精神病人跟个没事人似的底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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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问到：“笑话就讲完了？”
农秋波回她：“还没呢，等会儿再讲。”
农秋波在她面前做出一些精神病人特有的举动，努力把她带入这情景里去。过了10分钟，农秋波又接着说：“接着刚刚的笑话故事，刚才的10分钟，假设过了几个月。你继续考察我是否符合出院的条件。”
洋盈盈医生：“你出院以后准备干些什么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找份工作。”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挣钱。”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攒钱。”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娶个媳妇。”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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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秋波精神病人：“洞房。”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把她的衣服脱了。”
洋盈盈的脸一下像火苗般红彤彤的：“你这是什么笑话嘛？又是一个黄段子。”
农秋波说：“你接着往后问，别中断，中断就不好笑了。洋盈盈只好又接着问。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把她的裤子脱了。”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
农秋波精神病人：“把她的内裤也脱了。”
洋盈盈医生：“然后呢？”洋盈盈的脸蛋更加红了。
农秋波精神病人：“把内裤上的橡皮筋抽出来做把弹弓，再找些石头把你们医院窗户玻璃全部打烂。”
笑话讲完了，洋盈盈乐得像个孩子，天真的笑容堆在她的脸上。
这个笑话竟然逗乐了她，农秋波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是她第一次听他的笑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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