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我大手一挥,“爱妃退下吧。”
“嗯?不好,我才不离开你呢。爱飞,那是别人。“
“那,寡人怎么称呼于你呢?朕的亲亲小美人。”
“哦,想想。就叫贵人吧?“
“诺,贵人,你真的是我的贵人啊!”
让我和儿子不再流浪,有了一个,家。
“老公?”舒云芳眼睛瞪的老大。
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哦!刚活过来,就有两个美女争着叫哥们了。某人贱嘻嘻地想。
“哥哎,你结婚了吗?怎么也没让小管通知我一下啊!”小舒抱怨说,眼睛里瞬间驶过,一列失落的火车。
“还没办呢,会告诉你的。”清清老婆娇羞地捂住我的嘴说,“哎,小舒哦,你怎么认识我家军军的?”
“说来话长,你还不知道吧?你老公可是个大英雄哩。”
接着,她深情款款、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我勇斗7歹徒,英雄救美的传奇故事。
“一波三折的是,听警署的杨妍讲,大军哥哥差点被判刑。后来的情节更感人,被救的美女,我不知道她名字哦,在政府门口拦路鸣冤,为大军哥哥翻案。跪了九九八十一天,终于见到了青天大老爷,于是,真相大白,平反昭雪。哈哈哈,好人有好报,坏人必严惩呀”!
这不是一部现代的杨乃武与小白菜吗?可是,知道内幕的我,觉得民间文学真可爱,因为信息不全,所以作者本就加了想象,再有二传手的联想,加上还更可能的以讹传讹,最后面目全非,于是一件很不起眼的新闻,它就演变成田间地头、酒肆茶馆的,洋洋洒洒的民间传奇!
但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有情人终成眷属,却是自《三侠五义》开头的民间文学,永恒的、经典的、长盛不衰的三个主题。
只不过,这也太离谱了吧?在东海,这么大个城市,学问和整体素质名列前茅的现代都市,也有人相信而且越传越广,连一个小小的护士都知道了。
“哈哈哈,”我大笑了几声,又绷着头上的伤口了。“哎哟”。
忍不住痛苦地叫唤了一声。
“老公,你傻笑什么呀?又疼了吧?”清清老婆心疼地询问,一边帮我轻轻按摩额头。
“军哥(还嘹亮呢?),你等着,”小舒也很焦急,“我去叫医生来。”
等医生过来处理完,两个美女都严厉禁止我说话。
“小舒啊,”清清问小舒护士,“你说的那个杨妍,她好看吗?”
“嗯,老好看了,比我好。”小舒护士诚实地回答。
“啊?那她认识军军吗?”清清有点紧张。
“认识啊,”舒云芳开心地说,“军哥住院的时候,她老来看哥的,还带很多好吃的。”
“呀,”清清嗓音有点发颤,“她喜欢军军喽?”
“姗姐姐,你啊,吃醋了吧?”小舒笑了起来。
“没,我才不吃醋哩,”说完,她轻轻地摸着我的脸,“我老公,就爱我呢。”
“呵呵呵,那就好。”小舒笑了一会儿,就端着托盘出去了。
“老公啊,”清清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看着我,“你只会对我好,是不啦?”
“嗯,我发誓。”我想举起右手。
“不要,我信你。”清清老婆捂住我的嘴,又把我的手放下来。隔了会儿,看到我输液的手有点疼,又赶快按照小舒护士的交代,把输液管上的阀门调小了点,这盐化钾,消炎是不错,就是疼。
“清清老婆,你刚才叫我什么啊?”我躺着有些无聊。
“老公啊。”清清很自然地说。
“嘿嘿,再叫一遍,没听见”我逗她。
“不叫了,哼,没听见。活该。“清清脸上泛起了红晕。
“清清老婆,再叫一次嘛,老公想听呢。”我厚着脸皮央求。
“不叫,不叫了,不对,啊!你都听到了耶?还让人家叫,你好坏的呀!”得,哥们又被识破了,不好玩了嘛。
我眉头一皱,本来也是头有点疼,计上心来。
“哎呀,疼,嘶,好疼啊!”我突然叫起来了。
“呀,老公,你怎么了?哪里疼啊?要不要叫医生呀?”清清很紧张地追问,两手抓着我的右手,紧紧地握着。
“嘿嘿,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疼。”我努着嘴,转着头,心说,我看你不叫,中计了吧?
而且,哥们这还是一个连环计呢。
“到底是哪里疼呀?”清清放开我的手,更加焦急低问,她一脸都是关心和焦虑的大大的问号。
“把你的手拿过来,我指给你。”我抓起她温顺的小手,放在我的大嘴上摩挲,“就是这,里面也疼,你能不能安慰一下啊?”
“流氓,大流氓,”清清老婆反应过来,脸颊绯红,“生病了也不消停。”
“唉,”我没戏地要扭过头去。
“不过,看在你救了我和儿子份上,那就奖励一下,就一下下哦。”
清清红着脸,微闭星眼,红唇慢慢地靠近。
我也闭上眼睛,凭着本能,像青蛙捕食。
还一下下,这方面,你说了不算!
请原谅我的小色,读者朋友。
生活本就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都会面临很多的苦痛折磨。但是大男人,只会找个无人的地方,自己抚平忧伤。何必要在自己的爱人、亲人面前,忧忧戚戚,哭爹喊娘呢?
这么做,你的伤痛不会减轻一分,还让你最亲的人徒增烦恼,损人不利己,白开心不是吗?
所以我不会一直叫疼,我忍着,我也拒绝清清和儿子把我受伤的消息电话给父母,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和忧愁!
活着,就五彩缤纷地活着;死了,就坦坦荡荡地死了。
我特不喜欢看某些影视剧里的套路。
男主角感冒住个院(女的这样,我是允许的哦),都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想赚我们这些硬汉的眼泪,某些两商双低的编剧大叔,您等着吧!
唉,解释了这么多,其实不就是某些人阳魂归来,又春心荡漾了吗?
“咳咳”,儿子双掌挡在眼睛上,红着脸,走进了病房。
“姐姐,老爸醒了吗?太好了!”儿子大声嚷嚷。
“啊,醒了!刚刚醒过来的呀”清清老婆轻推,又羞红着脸,理了理秀发。
“小子,你怎么来的?快过来”我赶快用右掌内摇,招呼儿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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