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一套他们当年在池田屋玩的不也很溜么?哦,忘了,当年池田屋里被砍的倒幕分子好像也有道场的学生……你说都这么多年了,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太傻缺好骗了也不能怪我们吧?”
”适可而止吧,槐诗阁下!“
门后中年武士死死的按着刀柄,震怒低吼“你究竟要羞辱我们到什么程度!”
“只是摆事实讲道理而已,难道还叫做羞辱么?”
槐诗冷淡的反驳“我的学生可是堂堂正正的按照刀狩的规矩,在道场的大门前面,接受了道场弟子们亲手交过来的刀剑。ii
你们的规矩里有哪一条、哪一款、那一则规定了不准人在你们门口转悠了?”
说着,他抬起眼睛,视线好像洞穿了门板,落在门后的来者脸上,郑重又认真的告诉他们
“倘若我的学生有什么违规的地方,道场尽可以提出来,我一定会重重责罚,毫不留情。
但如果要因为什么莫须有的理由就想要让我把自己的学生交出来,那不如直接叫我去一路磕长头向剑圣负荆请罪好了……”
槐诗说,“反正,效果不也一样么,对吧?”
“……”
寂静里,中年武士怒极拔刀,可手腕却被身旁的同伴死死的按着,利刃难以出鞘。
在他身旁,那个年轻一些的武士颔首,恭谨的回应“您批评的是,今日是在下二人孟浪了,等回去之后,我们会原原本本的将您的话带到。”ii
如此,目送着两人离去。
槐诗忍不住叹息,看向角落里。
“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篓子啊,罗老师……”
在角落的阴影中,不知何时出现的恶汉老头儿,好像健身归来了那样,肩膀上搭着湿透的毛巾。
浑身是汗。
正斜眼看他。
“你在说什么鬼话?”
罗老反问,“又不是我让你家的小鬼去剑圣门前面作死的……要我说,你那学生跟你简直一模一样,至少作死的方面还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就算没有小十九,结果不还一样?”
槐诗翻了个白眼。
原缘一个外人踩着那么多道场弟子的脸扬名立万,难道道场就会善罢甘休么?ii
别说道场心眼小,如果鹿鸣馆有个人来丹波内圈参加极道盟会,拍着胸脯对怀纸组说我要打十个,槐诗会心里腻味儿。
想干啥呢臭弟弟?
真当老子是死的吼?
罗老的命令和举动,就相当于提前引发了丹波内圈和黄泉比良坂之间的摩擦,令两个近在咫尺的强邻意识到了彼此的威胁。
别说小十九做的事情有没有违反道场的规矩,光是他一千二百把的夸张成绩道场就绝不会容忍和认可。
今天来的人让他交出小十九,也不过是试探而已。
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槐诗的意思还是林中小屋自己胡作非为,同时,也是想要挽回颜面的同时,迫使槐诗向道场低头。ii
就算交了人,槐诗也讨不到好。
更何况,槐诗还没把自己学生当炮灰的习惯。
今天之后,两边恐怕就很难和平共处了。
但小十九难免硬气这么一次,学生出名的时候到了,当老师的难道还能拉胯不成?
比起这个,他反而更关心罗老的目的。
“您老在丹波和道场中间拱火拱这么开心……究竟想干啥?”
槐诗捏着下巴,端详着眼前的老头儿,“总不会是打算跟剑圣碰一碰吧?”
一言既出,他就被自己逗笑了。
可罗老却没有笑。
反而平静的看着槐诗。
“对啊。”他说。ii
“……”
槐诗整个人都麻了,目瞪口呆,“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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