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就这样产生了,憨傻少年可不管哪一方不哪一方的,他就认为石头是中间那群人扔出来的,所以下手的时候根本就不注意,任谁都拦不住。
“那个小憨子是什么来头?”小胖子第一时间就发问,“这传闻中的卷进来的不可预测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刘师傅点了点头,“世子,你应该也听过,是漠北王的幺子,算起来应该是你的一个小叔叔,名字叫景迁西。”
“漠北王啊,我知道。是我爹的伯父,和我皇爷爷是亲兄弟。他家不是在漠北吗?怎么回来了?”
“十年了,漠北王已经十年没有回京了。这次回来听说,一是边疆稳定,回来述职;二是为了他的这个幺子。漠北王此人在子嗣一道颇有些艰难。这个幺子得来不易,但是自生下来起就有些憨傻,这些年遍寻名医,也没办法。所以他就带着幺子回京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子嗣艰难?不会啊!我去年还听皇伯父说要给漠北王的十三女,我的十三姑赐婚呢!”
“这就是问题,漠北王,今年五十有六,女儿十五个,最小的已经十一岁了,儿子却只有这一个,今年十岁,所以能不宝贝吗?而且看样子他也不会再有其他儿子了。所以.......”
刘师傅的话没有说完,但众人却都了然了。在这个时代,没有儿子是一件可悲的事情。更别说这还是一位王爷,所以不论漠北王在漠北有什么样的功绩,在京城还有其他地方的人一说到他的十五个女儿就摇头叹息,有的同情他,有的干脆说肯定漠北王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才闹得这个断子绝孙的下场。
但自从幺子景迁西出出世后,这个流言下子就少了很多。但随着景迁西智力低下,性格暴躁等话传出来之后,这个流言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那现在那个景迁西在哪?”秦安远连忙问道。
“刚开始是被魏千喜也抓到牢狱里的,但是昨天还没有入夜,漠北王就拿着皇上的手令将景迁西带走了。不过却答应了今天午时去衙门作证,对峙。看看到底是谁引发这起事件的。”
“午时,所以我们也必须午时到场!”
“对!魏千喜说是如果查出谁先动手的,不仅学生本人,连带着他的师长也要受罚。所以你必须去!”
“去就去吧!既然人家魏大人都这样要求了。那咱们必须去啊!好了,既然情况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赶紧收拾收拾,好好吃个早餐。然后咱们就去衙门看看去吧!”秦安远伸了一个懒腰,除了半路冒出来的景迁西是个意外,其他的都没什么大问题。
西京府的衙门一点都不辉煌,甚至还有点破烂,但不影响她的威严。民间有这么一句话“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由此可见身为一个西京府府尹有多么的难。
魏千喜是一个四十多岁,面容黝黑,神色严峻,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公堂之上,两边衙役肃立,身后师爷端坐,很是威严气派,第一次上衙的秦安远虽然有诸多好奇,但今天穿着一身长治县侯的装束,而且是以师长的身份出来的,所以装的目不斜视,尽量显的成熟稳重一些,也是刻意让所有人都忽略自己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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