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他们大概还以为自己做着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类名流千古的事情。呵,愚蠢!”秦安远庆幸自己每天都逼着自己和身边的人勤洗澡、喝热水、防护严实,甚至每天都早晚都会灌下去两大碗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预防草药。
“衙门里的蛀虫清是清理不干净的,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将计就计了!”秦安远招过来自己带的两个学生还有赵鹿鸣,如此这般那般的吩咐了一遍,这才奕奕然的伸了伸懒腰假装劳累要小憩一会的样子。
这一休息,直到日落时分秦安远也没从卧室里走出来。
院子里来来回回想要汇报公务的人只隐约能听到从卧室里面传来的声音。
“院长,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瞧一瞧?”
“没事,没事,可能就是这段时间累狠了,全身有点不得力;来,伺候更衣,我到衙门再看看!”秦安远的声音听起来虚弱的很,有点有气无力的感觉。
不一会,身着便装的秦安远就从卧房走了出来,不过面色潮红,嘴唇似乎有点干裂,脚步虚浮,时不时用手揉揉自己的额头,看起来就是不太好的样子。
强撑着不适在衙门公堂里坐了一会,模模糊糊处理了两间公事,秦安远甚至连坐着都有点困难。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经不住同僚的一再逼迫,出头的橼子装作善解人意的问道,“大人,您要是不舒服,可千万别瞒着属下,这珠城的一大摊子事可全靠您呢!”
“咳咳,放心,估计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我了,自己手里的事情赶紧做!除了东城,其他地方,按照我的规划,该扒了重新盖的重新盖,该收缴的就收缴;凡是领着粥的一家最少一个劳动力.......”秦安远为了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特意拉拉杂杂的讲了很多,期间还不断的咳了几声。
“有发现没有?”装了一晚上的病人,秦安远回到自己的书房才回归了原本的样子。
“还没有,对方看来很小心!”赵鹿鸣回答道。
“看来我的病还要继续装下去了!明天,明天我该病的起不来床了吧?”秦安远自我调侃道。
“如果明天对方还没有动静,就按照计划来,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忍得住!”
一夜安宁,第二天早上,秦安远就没有出门,装着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直到日上三竿,卧房还是没有动静。他的贴身护卫赵鹿鸣总算忍不住了,踹开房门就冲了进去,不一会就能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疾呼。
“少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烫?来人,快来人!赶紧给我找大夫过来!”
院子里一阵人仰马翻,好几个侍卫都匆匆忙忙奔着各个方向,力求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能看到病的大夫。可是珠城但凡有点名声的大夫在疫情开始之初就被秦安远弄到城外隔离区做研究去了,这一时半会的从哪能找到大夫呢。而且去珠城的大门还需要秦安远的手令,可他这会神志全无,又哪能签发什么出城手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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