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秦安远是否会参加科考,是否会步入官场,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人脉和靠山。只要景静亭能平平安安长大,即使最后降爵,那最少一个郡王的头衔是跑不掉的。当然除过平南王作死的谋反之外。
“行,我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以后,有关青雀的事情,你直接让兮音和我联系,关于其他生意上的事情,找卢掌柜就行。钱财方面也是一样,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让卢掌柜那边准备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喝了一杯热茶的景明华,没在提出看自己儿子一眼,撩起袍子,转身就毫不犹豫的出了秦家的大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哪出来一个一身黑的侍卫扶着平南王上了马车,稍微甩了甩鞭子,驾着马车就走远了。
“灵宝,你还真收下这个孩子了?”一直没睡的秦世季听到声响就赶紧出门,也只看到远去的马车影子。
“没事,爹,别担心。以后就当我有个弟弟了。就是多吃一口饭的事情。”
“哪就是弟弟了,明明他比你大。”
“他年纪是比我大,可是这不是没我懂事吗。放心,以后他的事情交给我了,一个小毛孩,搞定他,还不是三五天的事吗。”劝着自己不放心的老爹赶紧去休息,秦安远也回到了自己房间。
点上灯,看着在自己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毫无知觉的小胖子,秦安远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他给自己爹爹说的轻松,但他知道养一个孩子绝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吃饱穿暖都很简单,但这个教育就难了。尤其是要教育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封建王朝小王子,那更是难上加难。这要是小孩子不记仇还好,要是记仇了,这以后长大了,还真不好说。
帮着小胖子摆好姿势,腾出给自己睡觉的空间,秦安远一拉被子,吹灭油灯,睡吧。有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天光已经大亮,秦安远都在院子里背完了一本《诗经》,才听到自己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推门进去一看,好家伙,原来是那个小胖子一大清早迷迷瞪瞪的醒来,在秦安远的床上画了好大一幅地图。可他本人还不清楚,全身像个蛆一样的扭动着身体,试图寻找一个干爽的地方入睡。
“起床啦!”秦安远好笑的收起自己的书本,用手指恶作剧的捏着小胖子的鼻子喊他起床。
“大胆!谁敢动小爷,不想活了吗?”小胖子抬手挥掉秦安远恶作剧的手。眯着眼睛还准备再度入睡,可刚闭眼三秒钟,似乎感觉哪不对劲,一下子又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谁允许你擅闯我的寝室?”小胖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奶娘,红豆,来人呐!”
虽然秦安远只是个小孩,但一点不妨碍患有被害妄想症的小胖子对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的惊恐。
“别叫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在哪,还有你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不舒服吗?”秦安远捂着耳朵,觉得这个小胖子的尖嗓门实在吓人,震得人脑瓜子都嗡嗡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