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侧过脸来一抬眼睛,险些对上萧逸低头凑下来的唇,忙又低下了头,不自觉有些红了脸,想要起身与他离开些距离,却发现浑身发软,根本用不上力气。
“我,我没事了!你放我躺下。”
萧逸低头凑的更近了,眼睛里隐着笑道:“夫人躺了一夜了,坐一会儿也好。”说着,还伸手帮苏钰掩了掩被子。
肌肤触碰到萧逸的手,带着些微微的凉,苏钰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只剩了一件贴身的肚兜,于是惊的瞪大了眼睛,盯着萧逸骂道:“你,你这个登徒子!流氓!混蛋!你玷污了老娘的清白!”
萧逸似是心情大好,稍撇嘴,委屈道:“钰儿可冤枉我了,昨夜里虽是为夫帮你脱的衣衫,可褪到那桃色的肚兜处,瞧着伤处也不知如何着手,所以还是叫了女医来。”
听到这里,苏钰身上无力,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待她好了,一定和这萧逸没完,脑子里还不停的劝慰自己,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对的,不拘小节。
身旁的萧逸见苏钰愣神沉默,开口问道:“你倒是胆子不小,什么时候惹了明月楼的人?”
说罢,萧逸指了指桌上盘子里的银针道:“用这鸢尾银针的人,算的上是明月楼里一等一的杀手了,不过此次对你,倒不曾下了死手,那银针上淬的,不过是些类似迷药的东西,并不是致命的毒药。”
苏钰想着,或许那有些变态的梁鸿太监,已经如梦偿说的那样,将目标盯向了她,想要抓个活的回去慢慢折磨。那明月楼的妖媚女子收人钱财,自然要按着雇主的意思办事,才不曾在暗器上面淬毒。
一听是迷药,苏钰刚开始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可细细一想,若是普通迷药,怎会让她醒来之后浑身无力软若无骨,而且这感觉,莫名奇妙的,有些熟悉。
试探着,稍稍提气运了一下气息,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果真用不出一点内力,估计此时她若牵上一只兔子,也会被兔子带到山沟里。
苏钰抬手指了指那鸢尾的银针,问道:“那淬了药的银针上面,可有什么味道?比如说,奇特的香气?”
萧逸心中诧异,疑惑道:“你怎的知道?昨夜那女医本是我母亲从魏国出嫁时带来的,医术也是相当不差,昨日夜里,我只闻着屋里有淡淡的血腥气,她却一口咬定,说那银针上的用药,有奇香。”
苏钰心也一动,喃喃道:“莫不是“酥骨”?”
“酥骨?”萧逸见苏钰没有睡意了,竟细致的帮她披上了衣裳。
苏钰抬眼看看,觉得这萧逸虽嘴上满口浪荡话,可眼神之中倒是清明端正,不似那色欲上脑的淫贼,便也放下心来,解释道:“这酥骨和上次你中的那痴良一样,都是我一位朋友做的药,痴良用起来方便,点燃即刻,这酥骨须吞食或沾了血液才有效果,可这酥骨药效却比痴良重上许多,沾了这酥骨的人,一两天生活不能,三五天行走不可,七八天手不缚鸡,十天内内力全矢,身体好的也得差不多半个来月,才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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