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穰苴除外!
此外,还有晏非和晏慈:他们经常将锄头拆了又合,合了又拆——锄头是铁制,也算铁器的一种。
如今,在这偏僻之地,吕邗姜再次地瞅见这两名护卫们,竟也有铁器:这如何不令她意外和震惊?——敢情……敢情他们也曾出山,偷师学艺?
吕邗姜或许猜对了:这一万名晏府门客们,不可能窝在山里不声不响地白过几十年——总要留点甚么,以便保证下一代!
这样,他们出山学师之类,倒也在情理。
却说晏慈凭借天生猿臂,一把压过一名护卫手里的长剑——晏慈自是不能硬抢,而是狠狠地击向对方的胳膊肘,疼得那名护卫泪花直掉!
趁着那名护卫放松之余,晏慈一举夺走对方的长剑!
“形势逆转。”晏非笑眯眯地,“能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么?”
“没甚么好谈的。”那两名护卫们拒得也干脆。
晏非头疼了:对方油米不进——这要怎么办才好?
“不能好好说话么?”晏非失望地质问。
那两名护卫们六亲不认,警告道:“赶紧离开!否则别怪吾等不客气了!”
“怎地不客气?”晏慈两眼一瞪,举剑斩向一名护卫的脖子。
“慈儿住手!”晏非喝住了晏慈,对那两名护卫们大叫,“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老朽乃是晏氏后人!……”
“甚么?……”这回,轮到那两名护卫们失态了,“你们竟是晏氏后人?”
“对!”一见晏氏这张拉扯大旗的理由十分靠谱,晏非心中窃喜不断:很好,很好,这下就容易切入主题了,“你们平日都在巡逻么?”
“是的。”一名护卫们缓了敌意,“村规决定,巡逻者不得无故放人进山!”
晕非实在不想管甚么巡逻者放人进山之类的话题,径直道:“晏府遇上危险,晏府族长为了保证吾等的安全,果断地晏氏的秘密告诉了老朽——如今,老朽同样遇上灾难,不知能否化解?”
——你也同样遇上灾难?
“你想如何化解?”明知晏非是在无礼取闹,两名护卫们仍是忍不住地问。
晏非抿了抿嘴,瞥向晏慈,神情言不而喻。
晏慈一愣,环顾四周,又把目光定在吕邗姜的身上。
吕邗姜一头谨慎,对晏慈摇了摇头。
晏慈恍然,稍加思考,恍然大悟,喊道:“一万……一万门客!”
甚么?!
那两名护卫们面面相觑,同时道:“一万门客?”
“是的。”晏慈顺势就说,“俺们需要一万名门客——按照当初的誓言!请你们带俺们去见你们的老大,请他履行当年的承诺!”
“好罢。”那两名护卫们皱了皱眉头,“请随我来。”
吕邗姜一行人喜不胜喜,紧跟那两名护卫们的身后。
吕瑞姜叹为观止:哇~他们也太上道了罢?——相隔几十年啦!自称晏氏后人,就真信他们是晏氏后人了?……万一他们不是呢?
吕瑞姜很想嘀咕一句:没信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