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武将也是爽快,当即点了点头,接受田穰苴的挑战
二人赤手空拳,站在空地,你看我,我看你,很想对峙,奈何引人发笑: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委实没有甚么气场可言——许是察觉众人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田穰苴率先地发起进攻!
两眼一瞪,田穰苴扑向那武将的虎腰,双手一抱,两脚一并,死死地缠住那武将——那武将被田穰苴勒得生疼,刚想出手反击,便见田穰苴简单粗暴地将他举起!
好大的力气!
众人看罢,都惊了
“服不服!”田穰苴双手举武将,气势恢弘地质问
那武将被田穰苴突如其来的举高弄懵了,乍听田穰苴的声音,顿陷沉默——
这实在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选择题:服,他被放下;不服,他被摔下——是被放下,丢尽颜面,还是被摔下,大意摔伤?……
“快说话!”田穰苴仿佛一名蛮横无理的臭小子,大有一言不合,立即摔人的意思!
那武将涨红了脸,结巴道:“服!”
言罢,田穰苴将那武将轻轻放下,宛如一件瓷器,轻拿轻放,完全不在意重量!
那武将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四周亦是一片寂静
田穰苴抬起头来,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问道:“诸位服不服?”
诸位武官们张了张嘴,半晌才应道:“服——”
他们可不想像刚才那个武将一般,被一位小孩举高,丢尽了面子!
“既然服……”前一秒还是纯真孩童,下一秒孩童把脸一沉,杀气腾腾得像个征战多年的将军,“还不叫人集合!本将有事相告!”
众人:“……”
“诺!”这回,诸位武官们收敛轻视之心,齐齐地拱了拱手,执行命令去了
“妙,妙,妙——”全程围观的晏子拍起手来,毫不吝啬地夸奖田穰苴,“不愧是大司马,果然不同凡响……齐军若由你率领,没准真的能击退燕军和晋军!”
说至此处,晏子心头一片火热,感觉这些日子以来,终于能稍微地喘气了
却听田穰苴摇了摇头,回道:“还早着呢!”
晏子:“……”
晏子虚心求教道:“此话何解?”
田穰苴道:“齐兵太过散漫,你若悄悄地观察士兵们,不难发现他们早已触犯各种军规——晏相,你对军规了不了解?”
晏子:“……”
这次晏子第二次哑口无言了
晏子心酸地发觉:自打遇到田穰苴,他的三观严重崩塌中——
要不是齐王亦是九岁登基,处理国事人模人样,晏子就真要被九岁的田穰苴的一言一行给惊着了——幸好有前车之例,方才快速地让晏子镇静下来
晏子老实道:“不太清楚”
清楚的只是大概——
晏子多出使诸国,哪里带过兵啊?
此时,晏子却恨不得把军规背上一千遍——作为齐国名臣,他被田穰苴三番四次地问倒,真的太失职了……晏子心道:待他回去,定要抽空记下所有的军规!
“那就劳烦晏相帮苴备一份完整的军规罢!”田穰苴板脸地请求,“军规很重要,苴想用军规来约束士兵——请随苴来,苴保证你会看到不一样的情景……”
“……啊?”晏子眨了眨眼
田穰苴作个“嘘”状,示意晏子跟上前来
晏子听话地走了过去,结果真如田穰苴所说,他看到了不一样的齐国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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