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干等!”反观新君们这边,众人不想坐以待毙,纷纷地咬了咬牙,准备与之决战——众人默契地瞧向新君,只等新君发令,他们就冲上前去!
惜叹,这次新君再是镇静,表情的僵硬出卖了他内心的惶恐——新君早被吓得无声!
众人当中,便听田乞,年纪最长的老者,痛心疾首道:“这还能忍么?这还能忍么?——大家都不要侥幸!拿起佩剑,击退他们……他们也重伤不少!”
言罢,田乞举剑,还想冲前,却被田恒拉住。
“父亲。”田恒无奈地阻止,“儿子在前,父亲站后,莫要冲动!”
田恒深呼一口气,刚想出声,便听对面有一冷喝声说:“活捉田氏家族任何子弟,赏布帛千匹!杀死田氏家族任何子弟,赏良田千亩——不要放他们任何一人!”
甚么?!
田恒驻足,目瞪口呆:甚么人这样狠辣,竟恨他们田氏家族上上下下?
寻声望去,田恒随同众人一起看清来人——
阚止?!
那人竟是阚止!
众人倒呼一口凉气,惊道:“阚氏竟去投靠公子驹?——阚氏投奔的不是公子生阳么?……”众人暗地交换彼此的目光,一头雾水。
公子阳生微微地苦笑:果然……田氏与阚氏不可兼之——
没法子,谁让阚氏的子弟被田氏的某人因那牵连遇袭而亡!
阚止一脸寒色,死死地锁定田氏族人们——
包括田穰苴和吕邗姜!
“怎么办?——他竟也盯上了咱们?”吕邗姜低低地轻叹。
田穰苴一言不发地握住吕邗姜的双手,目光炯炯,透出一股战意。
吕邗姜见罢,问道:“你想怎么做?”
“与他单挑!”田穰苴说,“拿下阚止,正好解围!”
不待吕邗姜反驳,田穰苴径直地站了出来,说道:“既是苴之过,请让苴来解决这个问题——阚先生,此事与田氏家族无关,更与苴之夫人无关,还请你不要牵怒。”
“你……?!”阚非愣了一愣,仿佛没料到田穰苴不安套路出手。
便见田穰苴抽出一柄铁质宝剑,哼道:“上次是谁说,大仇已报?——敢情阚先生的承诺如同……呵呵~你若旧恨再起,不妨向苴讨教一、二,苴必不留情。”
田穰苴背对新君他们。
右手握剑,左手藏在后背——仗着视线被挡,田穰苴用左手作出一串手势,似在向谁传递某种消息!
旁人一头雾水,唯有田恒眼冒精光,以极低的嗓音说:“快看——”
“明白。”回答他的,赫然是晏非。
晏慈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瞅自家的老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护好自家的老爹。
就在田穰苴与阚非闲聊以战之时,晏非伸个懒腰,大咧咧道:“还不出来!”
倏地,无数田氏家族的门客们横冲而来!
眼也不眨地,田氏家族的门客们反包抄公子驹他们,打得公子驹他们措手不及。
风水轮流传,轮到公子驹红了双眼。
公子阳生则神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