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告诉呀?这几天不正是吴王夫差和郑旦……
许是意识到了甚么,吴王夫差脸色微微一红。
但这不妨碍吴王夫差要找大臣们商量对策!
对吴王夫差来说,齐景公薨逝,必对齐国造成重大损失——此时,若不伐齐,还等何时?……一国之君死去,齐国早就乱了才对:诸公子们个个野心勃勃,皆有势力,哪里轮得到甚么晏孺子?
“来人!来人!召见大臣们,孤有要事宣布。”返回吴宫,吴王夫差急声地下令,“还有,谁来告诉孤,谁是晏孺子?……”
瞧着吴王夫差离去的身影,西施和郑旦面面相觑。
忽然,西施和郑旦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郑旦朝西施竖起大拇指,赞道:“高!真高!姐姐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如此一来,吴王又会光顾齐国而暂不找越国麻烦!
郑旦高兴地拍了拍手——
没了外人,郑旦更加活泼好动!
“巧合罢。”西施抿嘴地轻笑,“时常与大王漫步河边,总会听些趣事。”
“不管怎么说,多谢姐姐的好点子。”郑旦痛痛快快地佩服,“妹妹甚么都不懂,一味着急,幸好姐姐随机应变——对了,最初姐姐以生病为由,想来也是装的?……若无姐姐装病这一出,郑旦恐怕就不能来了。”
也得越王思密周全,不止培养西施这一美人:郑旦和西施一样,在进宫之前,亦是刻苦习字,学会怎样打扮,将自身最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旁人看去——经过近一年的练习,郑旦经由名师指导,勤奋苦学,才艺水平大大提升!
——扯远了。
郑旦的进步,顺利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也侧面地烘托:某人实在太过多才多艺。
若没某人的灭吴七策,越国是存是亡,当真无法定论。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他……好么?”西施咬了咬唇,低声地询问。
郑旦愣了一愣,不太明白西施问的是谁。
“你在说谁?——大王吗?”郑旦指的是越王。
西施一愣,随意地点头。
郑旦道:“大王自然好了。”
“所有人都好吗?”西施升起一丝淡淡的乡愁,“我已经很久没回越国了……有一点点思念。”
郑旦轻拍西施的肩膀,劝道:“总有一天,会回故国的。”
“但愿罢。”西施轻叹一声。
终是把心意埋藏在心底。
——以后,她不会再刻意提了。
思念这种东西,还是放在心里罢!
万一说了出来,引来可怕的麻烦,那才头疼呢!
微微一笑,西施道:“但愿有一天,西施能心想事成罢?”
“会的!”郑旦握拳,信誓旦旦地保证。
——真羡慕郑旦的性格,永远这般活力满满!
西施把玩碎发:如今,该是大王商议出结果了罢?
吴宫。
“孤只是好奇晏孺子的……父亲?——更确切地说,齐景公是怎么死的?齐国新君又是多大?齐国现在如何了?”
吴王夫差环顾一众大臣们,一连串问题,问得一众大臣们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