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听着叶凉的直言拒绝,陶馨终是忍不住心中不忿,猛然起身,伸出那纤纤玉指,指着他羞怒道:“你知不知道,我是在给你活命的机会。”
“你竟然非但不感恩于我,还拒绝我,你简直该死。”
“你什么意思!?”
叶凉眼眸寒芒一闪,似是听出了话中之意。
“哼。”
陶馨轻扬葱首,粉鼻轻哼,道:“实话告诉你,你们的酒水之中,早已被本姑娘下了尸脑淬蛊丹。”
“如今,只要本姑娘愿意,非但可轻取你等性命,还可让你等生不如死!”
哗...
此语一处,在座众人尽皆哗然而开:“什么?我们的酒水里都被下毒了?”
与此同时,那叶烈猛地捏碎那手中酒杯,看向那似完全事不关己般,声色不动的陶责潜,怒语质问:“陶责潜,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还能有何意思,自然是取尔等狗命之意了。”
陡然的朗笑之声响起,一名身着金色宽敞长袍,身形矮胖,大腹便便的老者,正手握着两个古色核桃,笑眯眯的从一旁的廊道之中走出。
那一走一动间,敞开衣衫的肚肉,以及那彷如佛耳的耳垂,不住的颤动,尽显那富态。
在其身后,还跟随着数十道透散着肃杀之气的身影,与其满面春风般的和煦笑颜,显得格格不入。
“红衣笑佛,沧海生。”
在场众人看得这忽然踏步而出的老者,皆是面色一变,尤其是叶烈更是神色阴沉到了极点。
要知道,这沧海生不是别人,正是那南云王府几大长老之中的二长老,是南云王府明面上,除却大长老外的最强存在了。
而且,其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叶烈不用想都知道,没什么好事了。
伴随着沧海生的踏步而出,那跟随其后的两名身材挺拔俊朗的男子,亦是踏步走出,来到陶责潜的身前,对其躬身拱手道:“义父。”
看得此景,叶烈瞬间是明白了,这陶责潜早已与南云王府勾结成一处,而今天这一场寿宴,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
旋即,他看向那屏退两名义子于左右的陶责潜,怒然质问:“陶责潜,你这是想害老夫?”
“哈哈,这还得多亏叶烈兄,有个好孙儿。”
率先朗笑一语,沧海生大大咧咧的踏上台阶,走至叶烈等人的面前,道:“若不是你这孙儿,拒绝了责潜兄的结亲之请。”
“又怎会让责潜兄,狠下心,站队于我南云,与你等作对呢?”
的确,他拉拢陶责潜的时候,陶责潜本就有几分犹疑,是他给的条件颇为惑人,陶责潜才忍不住答应的。
所以,当陶责潜说出结亲之时,他瞬间便听出了,陶责潜还是有些抹不开往日情分,想给叶烈一条所谓的退路。
而一旦叶烈答允的话,那本就有些摇摆的陶责潜,还真可能会忽然调转枪头,反对付他们南云王府。
不过好在,这一切的担忧,在叶凉生硬的拒绝陶馨后,彻底化散为虚无。
闻言,叶烈双目微瞪,怒而看向那依旧一言不发的陶责潜,沉语质问:“陶责潜,我与你相交数十载,你如今竟然要助外人来对付我?”
“你说的没错,你我相交的确颇深,所以,我可再给你一个机会。”陶责潜面无波澜道:“只要你愿让叶凉与我女结亲,并将你膝下孙女嫁给我两名义子。”
“让我陶家融入你北凉王府,那我非但不会助南云对付你,还会倾全家之力,助你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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