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
杨蟒冷声打断:“常言道,一臣不事二主,你改主以投是为不忠,投靠新主,对旧主以害,是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我留你何用!”
话落,他眼眸一凛,手中诡异寒刀一震,浩荡的通天寒光瞬间由那寒刀之中,疯狂的席卷而出,以将那谢子坤的躯体,轰成血沫。
嘭...
身躯裂,血沫漫天飘扬,洒落而下。
眼看得谢子坤被轰陨,杨蟒一震手中染血寒刀,震下点点血珠,神色不屑的看向那谢子坤死去之地,道:“我杨蟒这辈子最耻辱的事,便是曾与你同朝为臣。”
就在他将谢子坤解决,外界打斗彻底平息时,那查看两座古殿的人,亦是纷纷掠出。
而后,那擅长奇门五行,机关之术的何进阙,来到白洛水等人面前,对着阮诗儿,拱手道:“姑娘,这两座古殿内,皆有暗道,我们该当如何行事?”
为了安全,他们入得古殿后,亦是下意识的改口,不再直呼其名。
“如此,只能分头行事。”
阮诗儿直言而语后,她将众人分成了两批,她与白洛水、杨蟒以及何进阙等几人一批,入一座古殿。
其余人等,则又是一批,入另外一座古殿。
“好,就依次行事。”
杨蟒等人点了点首后,未有犹疑,纷纷掠身而开,朝着那两座古殿内行去。
就在他们潜入那古殿的同一刻,百里外,擎皇宫内的一座别院中。
叶擎天正端坐于那石桌之旁,似悠哉小酌。
“叶擎天,你还当真悠哉,这么久未有动静,你都不着急?”
陡然的问语响起,那乌鹫负手而立,轻悠踏步而来。
“为何要急?”
叶擎天倒着浊酒:“越无动静,越证明洛水是真的失忆了,其是真心回来待我的,如此好事,我何须急。”
“你说的似乎,倒亦有那么几分道理。”乌鹫点了点头,似认同一语后。
他坐下身,拿起那酒壶,替自己倒酒道:“只是可惜,你这所布之局,白布了。”
当初,叶擎天试探白洛水,可不仅仅就是那密室试探。
连得那张,叶南天的镇压的图纸,都是试探之一。
“不可惜,只要能确定洛水是真的失忆,那纵使徒劳再多的事,本皇都无所谓。”叶擎天神色轻平,淡然而语。
“啧啧,真是毒辣君主,多情擎皇。”
乌鹫戏虐的笑语,他举起那酒杯,对着叶擎天,道:“如此,我便助你明年定亲之宴顺利,后年便可得娶美娇娘。”
叶擎天闻言,眼眸一闪,伸过酒杯与其对碰,淡笑吐语:“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果然唯你乌鹫。”
他的确有打算,等举办完定亲宴,与白洛水关系更进一步后,向白洛水提出,提前履行婚约,结亲举喜宴的想法。
“啧啧,我若不了解你,又怎会有如今的天下大改,又怎会有如今的擎皇呢?”乌鹫意味深长道。
嘭嘭...
就在二人谈语间,一道似轻似重的脚步声,陡然传来,紧接着,那身躯狂蟒的暴毅,踏步而来,走至叶擎天的身前,对其躬身拱手:“禀告神皇...”
“齐月宫那边,有动静了。”
嗯?
叶擎天拿起酒杯的手一滞,表面波澜未起的眼眸微凝,道:“你是谁,那边有人潜进去了?”
“是的。”暴毅恭敬道。
“啧啧...看来,擎皇此次失策了。”
乌鹫拿起酒壶,边倒酒,边戏虐道。
竟然真的有人去了...
叶擎天眼眸微凝,手中的酒杯下意识的紧握:洛水,你当真在骗我么?
要知道,这齐月宫,只不过是叶擎天布下试探白洛水的局。
之前,并无旁人知晓此地。
如今,他刚布下局未多久,便有人去往这齐月宫,那不就代表,这些人是白洛水,或者是白洛水所派去的?
这间接的,也便就代表白洛水早已发现密室,在欺骗他了。
“吾皇,接下去,该如何处理?”
暴毅看得叶擎天凝神久久未语,恭敬问道。
‘咔嚓...’
手中酒捏碎一条裂缝,叶擎天那暗金色的深眸,掠过一缕寒芒,起身道:“去齐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