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暖小声的嘀咕，“他哪里惯着我了？”
“你真是跟你二哥一样蠢！”
不在年家的年萧莫名的背了口黑锅。
年小暖也不辩驳，毕竟她知道辩驳了也没意义。
“过了年十安就一岁了，你真打算让他以后都再没父亲的家庭里长大？”
年老问问题从来都是一针见血的，年小暖感觉心口被扎了一刀，咬着唇看了看十安。
小家伙还冲她笑呢。
年小暖本想回给孩子一个笑容的，却被年老给瞪了回去。
年老骂她，“你还知道笑，等十安懂事了，我看你怎么弥补这份亏欠。”
“爷爷，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别总是骂我啊。”年小暖都无奈了，只能先一步低头。
“我早就想骂你了，一直忍着而已，你不知道你有多欠骂，亚瑟多好的一个人啊，当初要死要活要嫁给他的是你，后来反悔的也是你，你说说你，也老大不小，都当妈妈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
就知道又要被提这件事，年小暖咬着唇低着头，等候训斥。
“还有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最了解亚瑟的人吗？我记得当时你要嫁给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大放厥词说什么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没有人能比你更爱他，结果呢？你真的了解他吗？”
年小暖心虚着呢，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嘛。
有多少人年少时还说自己要做世界首富呢，有几个做到的？
“亚瑟什么性子？他若真的不愿意娶你，你觉得谁能用商业联姻来绑架他？他是那种向商业联姻低头的人吗？”
年小暖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点不太明白的看向年老。
年老指了指她，要多失望有多失望，“所以我说你根本就不了解亚瑟，还有，你是我唯一的孙女，你觉得我会因为商业联姻就逼迫你嫁给谁不成？你看看你大哥和大嫂，我逼迫过他娶谁吗？”
这一点，年小暖还真没办法反驳。
大嫂李蕊其实并没什么身份背景，可大哥喜欢啊，坚持要去她，爷爷不还是同意了吗？
还有年萧，这些年有多少人想跟年家攀姻亲呢，年老的意思一直都很明显，首先得要年萧自己点头同意，不然多般配都没结果。
重点是她自己，一直苦追着龙离陌，即使知道没结果。
年老也不是没阻拦过，但阻拦的原因是怕她受伤而已。
“所以……他当初并不是因为能拿到天者的管理权才取得我？”
“不是，天者的管理权我早就交给他了，只是一直没对外公布而已，因为那时候还需要用我的威严去震慑那些不安分的人，只不过恰好那个时候，他接管的事情被天者的人公布了而已，两件事情并没任何关系。”年老笃定的说道，“我当时也推波助澜了一番，我认为多了一层身份，能让他在天者多一点说话的权利，才默认了这件事，实际上和他娶你没任何关系，而且娶你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并不是我的要求。”
“他自己提的？”年小暖突然有种自己的三观都被推翻的错觉。
她一直都认为，龙离陌是因为爷爷提了要求，才被迫娶的自己。
年萧也是这么跟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