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就更是如此,天下间那么多冤案,绝不是皇帝希望发生的,因为这还伤害到了皇帝的利益,很简单,死一个人,大宋就少一个劳动力,这就是损失。
李奇又道:“皇上,立法院的成立对于微臣而言没有半点好处,相反还有很多限制,微臣若只是想要救右相,也绝不会选择这等愚蠢的办法,微臣做这一切都是为我大宋好。”
赵楷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李奇心里当然明白,原因就在于赵楷是真的觉得立法院是一个非常好的建议,他也花了不少心血去研究,可是当他听到李纲借用立法院来为王仲陵脱罪时,以为李奇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王仲陵,这让他有种被耍了的感觉,让他心里非常气愤,他气愤的不是立法院,也不是王仲陵,而是李奇的动机。
但是听得李奇这些话后,他觉得李奇还是下了不少功夫,不是单单的为了王仲陵,只是搂草打兔子,顺便而已,而且他也明白,这立法院在每一官员身上都加上了一副枷锁,至于这枷锁能否套到他头上来,这就得看他自己的意思了,但是对于李奇个人利益而言的确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也必须受到立法院的牵制。
“是吗?”赵楷抬着眉头道。
李奇道:“如果皇上要微臣发誓,微臣一定不会犹豫片刻。”
赵楷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朕相信你便是。那王仲陵的案子你是如何看的?”
李奇垂首道:“微臣不敢妄自评论。”
赵楷挥挥手,不耐烦道:“我还不了解你,说吧,说吧。”
李奇道:“其实要说的刑部尚书可能也已经说了,王仲陵的确是玩忽职守,辜负了皇上对他的信任,这无从辩驳,不管是他有意徇私舞弊,还是有人要陷害他,考题始终是泄露了,这就是他的错,旁人想代替都代替不了,至于他是不是结党营私,这似乎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
赵楷道:“那十个考生难道不能证明吗?”
李奇笑道:“敢问皇上,那十个考生可有指证右相?”
赵楷迟疑了一下,道:“这倒是没有。”
李奇道:“这不就是了,既然那十个考生没有指证右相,而右相也一直矢口否认,那个支助考生的神秘人也一直没有抓到,似乎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将那十个考生与右相联系在一起,如果仅凭白家的这一层关系,那微臣觉得这太不公平了,而且,此门一开,今后的科考可能就会演化成党争的必争之地,想必皇上也不希望这样吧。”
赵楷双眉一抬,暗道,他说的不错,如果以白家的关系来定王仲陵的罪,那岂不是成了党羽之争,到时科考必将变得乌烟瘴气,必须得阻止这种事情发生。道:“那依你的意思又该如何,你放心说,朕也就是听听而已。”
李奇呵呵道:“有了皇上这句话,那微臣倒是敢说上几句,其实很简单,按罪论处就行了,右相犯了什么罪,就给予什么处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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