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我一定会把你原话转告。我老大让我告诉你,还记得张子乔袭击的寺庙吗?就在寺庙台阶的凉亭见面,晚上十二点。”
“咳!”曹云犹豫许久:“那地方,那时间……我不太敢去。”深山寒寺,渺无人烟。说不准有野兽。
桑尼道:“寺庙晚上有比赛,让你去做裁判。顺便说一句,如果有警察要搞七搞八,那你也丧失了做中介谈判的资格。”
曹云不满:“什么鬼?你告诉我其他人要在寺庙比赛,又要求警察不能去。”
桑尼道:“这叫诚意,既然警察找了你,我们首先要看看警察的诚意。”
以男女婚嫁来说,男有三十万存款,月收入一万。他可以用三十万交付首期,并且可以承担月供。如果他这么干了,他肯定会很幸苦。但如果他为了生活更轻松,经济更宽裕的话,婚前仍旧不愿意置产,那就缺少诚意。
曹云对走叉真有些佩服,寺庙比较偏远,人迹罕至。警察有布置肯定逃不过走叉的法眼。走叉就先给警察布置一道题,你到底是要谈判呢?或者谈判只是障眼法?
越三尺听完也抓狂,有比赛吗?还存活的人员在寺庙附近真有比赛吗?如果有,警方突袭可以解救他们。如果没有,那就断了谈判的线。
越三尺想法很正常,谈判要谈,救人要救。走叉:二选一,请选择。
反过来说,走叉也没打算把他们全杀光,表明走叉还是愿意谈判的。
曹云问:“我一个人。”
桑尼:“废话。”
曹云:“我怕。”
桑尼:“怕毛线,真要为难你,你住哪都没用。”
曹云:“我怕鬼。”半夜三更,孤月寒风,很渗人的好不好。
桑尼:“我去……”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桑尼:“我就是个传话的,传达完毕。今晚12点是唯一一次机会。否则一天一具尸体。”
曹云道:“等等,上次我说林落,我和林落还是有感情的。”
桑尼:“不对,你说无所谓。”
曹云:“不,我刚才拷问了自己的灵魂,我还是爱她的。”
桑尼:“叶澜呢?”
曹云:“也爱,我的灵魂很博爱。”
桑尼:“曹云啊,做人不能这样。另外,这游戏已经开始,大家都要遵守规则。晚上不是让你当裁判吗?万一林落输了,你悄悄改判就行了。”
曹云停顿三秒,突然大怒:“卧槽……王九蛋,走叉其心可诛,法克他全家。”草,草,草,好阴险,如果不是和桑尼聊到这件事,自己晚上赴约,十有八九要中招。可问题是,自己赴约的话,还是要中招。
什么招?
前文说过铁轨博弈,你动了铁轨,只死一人,你不动铁轨,死五人。曹云的答案是:不动。作为一名律师,曹云认为我动了,即使只死一人,我也得为他的死负责。我不动,五人之死和我无关。
走叉是要让林落在今晚比赛中成为垫底,作为裁判的曹云很可能会让倒数第二名帮林落挡一刀。平心而论,曹云不希望林落有事。
走叉出的考题,不仅是考三脚猫小组,也考警方,还考曹云。
曹云这么一说,桑尼愣了好久,道:“老大真帅,原来布置的这么深远。来不来你自己看,我老大保证你安全没问题。”
曹云:“半夜开车你认为很安全?他怎么保证?白纸黑字?我受伤了他赔偿?我被蚊子吸的血怎么还?亦可一千万吗?”
桑尼:“你们律师真的让人讨厌,拜拜了你。”挂断。
曹云和越三尺正准备说话,曹云手机传来震动声,曹云看号码,立刻换了态度,接电话:“亲耐的,有事?”
寒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在律师所等你。”
“我马上回来。”曹云道:“三尺,麻烦律师所……或者到城里后我自己叫车?”
“我送你吧。”
曹云对电话道:“一会见。”挂断电话。死寒子,自己被绑架几天,音讯全无,竟然还怪自己才回来。你就这么有信心我能活着回来?
曹云问:“三尺,你们警方或者检方准备用什么条件和对方谈判?”
越三尺道:“我们目前手上最大的王牌是刘长发,不过他的罪名并不重,数年刑期而已。最多算一个附属条件。我们和美国联络员进行沟通,他们给了一些谈判筹码。一条命五十万美元,终止三脚猫计划。美国官方不再动用资源插手和鬣狗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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