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三尺道:“马叔叔,我建议你们讨论一下。你也说了这是底线。我不懂战略层面,也不懂七个人为什么还有派别的存在。我就事论事,如果马克杀的闺蜜,你们置之不理,你们凭什么说自己是正义的?”
马龙:“我担心的是马克不是凶手,又是凶手。走叉在一个月前,发邮件给你爸,说烈焰没了,大联盟跑了,他的下一个对手就是越家。曹云和走叉与你一起办案,我担心走叉在操控案件。我不喜欢马克,但要说马克潜入故意杀人,我是不信的。”
越三尺:“马叔叔,我是一个很倔的人。如果你们对此视而不见,别怪我和走叉联手灭社团。或者你们已经没有底线,干脆把我杀了灭口。马叔叔,你们不能举着牌坊当池碧。”
马龙道:“侄女,你有没有想过,走叉在利用你的道德观呢?”
越三尺:“马叔叔,陆一航给我触动挺大的。他的坚持很愚蠢,甚至是错误的,但是他还是坚持本心,无论本心如何。他追求的真理,未必是真理,他可能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真理,不过他知道只有坚持才有可能看见真理。布鲁诺为什么不愿意撒谎呢?也许他看见的不是真的呢?他只是把自己看见的说出来,并且坚持自己的观点。”
越三尺:“我不太明白,如果朱蒂社团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它还有什么脸说宗旨呢?曹云吧,是墙头草,死要钱,但是他也有底线。我也有,马叔叔你也有,怎么到了社团就没有了呢?因为战略需要没有了底线?”
越三尺:“我知道,为了将来,为了最终实现社团宗旨,我们不应该在这件事上较真。但是如果不较真,我不知道宗旨还有什么意义。悯农的作者,锄禾日当午,写的多好。最后呢?他依靠这首诗当官,并且成为了贪官,生活无比腐化,哪有半点悯农的意思。李闯均贫富打下天下,听闻有部下烧杀抢掠,他认为这是小事。就因为这小事,他只坐了几天的江山。”
越三尺:“我不会辩论,我知道举的例子不对。这些例子都是反面例子,他们不遵守诺言,结果却成功的例子。”
马龙许久道:“我会和大家商量一下,今晚就给你答复。顺利的话,凌晨验伤。不过侄女,你要小心曹云,你爸爸认为他有走出中立派的可能。”
越三尺点头:“我会小心的。”
马龙道:“对了,你爸爸很委婉说,他本人很欣赏曹云。如果你们来真的,什么时候正式一起吃个饭。”
越三尺一怔:“他还考虑的挺多?”
马龙呵呵一笑:“等我电话吧,这饭我不吃了。”
……
凌晨一点,越三尺进入一间私人别墅的客厅。马龙和马克已经在客厅中。两人没有坐在一起,甚至没有交谈。
越三尺也没有说话,关上门后,从携带的包裹中拿出摄像机固定,而后坐到一边翻看杂志。大约十分钟后,一辆汽车停在路边,一名医生打扮的男子,佩戴口罩,走进客厅。越三尺帮忙关门,检查窗帘。再和埋伏在周边的暗哨对信息。
医生打开自己带来的箱子,带上橡胶手套:“开始吧。”
马克一声不吭进入一楼客房,一会穿了内裤出来,仰面躺下。医生在检查一次后:“关灯。”拿出紫外线灯。
检查完后,医生:“开灯,翻身。”
就在十一点越三尺离开侦探社后,曹云等消息,闲着无聊,到附近的夜市转了转。打包了一百多块钱的烧烤进入公园,找个人少的草地长椅坐下。
几分钟后,一名男子坐到曹云身后的长椅上,两人似有似无的低声发出交谈的声音。十分钟后男子站起来,左右看看离开。
五分钟后,又一名男子穿着兜帽服,戴着口罩坐在刚才男子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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