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的摸了摸猫的小白爪子,还有尾巴,最后却是轻咳了一声,好像也是意识到了什么,他是夫子,怎能如此的玩物丧志,连忙也是将猫还给了沈清辞。
沈清辞抱过了自己的小猫,刚才还炸着毛的小花梨,身上的毛总算也是塌了下来,就是沈清辞不知道,这小的炸的什么毛,莫不成以为为秦夫子会将它给摔了吗?
待她再是抱着猫出来之时,正巧又是遇到了阿越。
“你可是想到,要在哪里制纸,这里到是不行的?”
制纸时会闹出不少的动静,而且人来人往,怕会影响到学堂。
“那边,”沈清辞指了一下方向,“那里有块地方近了河,到时取水也是方便。”也是她一早便是想好的地方。
“就是那里的地被人给买了下来,我问过里正,里正说,那块地不属于村中之地,应该需要官府才能买到手,所以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重要找了一个。”
“不用找了。”
阿越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你出了银子,出了制纸术,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出,所以我将那地方出给你如何?”
沈清辞猛然的扭过了脸,然后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半天。
“那地方是你买的?”
“不是,”阿越摇头,“你可以将那地方看成,我的……封地。”
“哦……”
沈清辞听到了,原来是封地,就是这封地好生奇怪,一条河,一座山,然后什么也就是没有了。
这封地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养老用的吧。
“你不奇怪?”
阿越还以为她会多问一句,结果,她到是好,就只是给了他一句哦。
沈清辞低下长睫,捏了一下花香的小白爪子。
“等你经历了更奇怪的事情,你就会现,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奇怪的。”
她好端端的睡个睡,就能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连她自己也能变成一个陌生的人。
怕是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比她的遭遇更奇怪。
所以再是奇怪的地方,在她看来,也都是平常不过。
不过,这到也是一个好消息,等着阿越将人带来,他们就可以开工了。
就正如秦夫子所言,秦夫子自己做出来的那些纸张,都是够了书院的学生所用,到也真的省下了一大笔的开支,而余下的,自也都是赚着的。
抱着自己的猫,沈清辞再是去了那片沙土里地,将她那些地瓜苗苗,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的,心中着实的也是喜欢不已。
其实她的心绪从初到了此,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的心绪多是浮动一些,直到了出现这些地瓜苗。
她时常会坐在这里,有时一坐就是大半天,香料不做,银子不赚,就只是发呆的看着这些地瓜苗,就比如现在。
村里的人从最初的奇怪,到了现在也都是习惯了,当然还会有人好心的提醒一句。
“阿朵,要吃饭了。”
而回应的就是沈清辞扭过来的脸,还有一张干净的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