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多双眼睛也唰唰看向花长老。
尤其是小帝莘,他紧张盯着花长老,在心底默念,老家伙,你敢说我洗妇儿的坏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花长老顶着所有人的压力,他沉吟了片刻,终于开了口。
“掌教,这件事,单听片面之词显然是不对的。雪长老和月长老的弟子,都已经说过了。涉事的另外两人,叶凌月和木爽你们可有话要说?“
叶凌月也有些意外,花长老不愧是戒律长老,他虽然还没有下定论,可至少态度上还是公正。
叶凌月看看木爽,见她脸色发白,知道她紧张,这会儿根本说不出话来。
“花长老,我们是被冤枉的。木爽的耳环,并非是偷的,而是马昭送的。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找冶炼堂的任何一个兄弟,马昭送耳环时,我们大伙儿都听到了。至于劫持雪萱,那就得问问我们的雪大小姐,对木爽做了什么。“叶凌月愤恨着,看向了雪萱。
“她不顾有男人在场,当众脱木爽的衣裙,毁人名节。试问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她还想逼着我助纣为虐。若是我不答应,就让我和木爽一样的下场。泥人都有三分脾气,若是换成了在场其他师姐,你们会甘心受辱?“叶凌月一字一句的控诉,让雪萱脸色一点点变白。
在场的其他女弟子,尤其是无涯掌教手下的几名女弟子,这时候都是一脸的义愤填膺,叶凌月的话听的她们点头不止,换成了她们任何人,遇到了这样的事,都不会放过雪萱。
小帝莘更恼,要不是叶凌月拉住他的手,只怕他会立刻冲上去和姓雪的父女俩理论。
“掌教、花长老在场的诸位,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叶凌月说罢,就在雪峰众人,月长老和洪明月的怒视中,退到了一旁。
“马昭,叶凌月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那耳环是你送的,还是木爽偷的?“花长老看了眼马昭。
整个事情,说来说去,起因就在马昭身上,最关键一部分,就是马昭的那对耳环,是送,还是被偷。
马昭这会儿,还真是骑虎难下。
他的耳环,的确就是他送出去的,可是眼下让他改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马昭只能是硬着头皮。
“花长老,您不能听她们胡言乱语。耳环就是被偷的,冶炼堂的人可以作证,当日陪同我一起去冶炼堂的几位师弟也能替我作证。“
马昭这话一出口,木爽如遭遇雷击,她盯着马昭那张俊美的脸。
如今看来,那张脸是那么的丑恶让人作呕。
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已经给她判了死刑。
“你呢,可还有话要说?“马昭的一口咬定,让花长老一时难做判断。
木爽支支吾吾着,她心中恨极了马昭,努力想要告诉众人,马昭的丑陋面貌。
可越是紧张,她反倒越说不出话来。
木爽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当面对质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