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仅只是一个呼吸之间,黄昊的心境就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男人,自然对于美好的事务都会向往。不过当男人进入到一个职业的时候,本性中的一些原始欲望就会被职业的道德所代替。这个时候的黄昊,心中只剩下了对于病人的病情的关心。
到底还是没有解开欢喜婆婆上身最后一件衣物,不是黄昊是正人君子,而是黄昊觉得不必要,这一件罩罩对于黄昊施针没有什么阻碍。若是有必要的话,黄昊绝对不会犹豫,这是一个医生对于病人的负责。
捻起一枚银针,黄昊将身上的真元灌注进去。在真元的灌注之下,银针上沾染的粉尘等污秽尽数被震散,消毒的效果相比于酒精与火焰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神色肃穆之间,黄昊手中的细针轻轻一抖便是刺入了欢喜婆婆的百会穴之上。这一针下去,只见欢喜婆婆原本毫无生气的身体猛然一颤,就如同是熟睡中的人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般。
见状,黄昊的眼中无悲无喜,又捻起一枚枚的银针,快速而又有序地朝着欢喜婆婆身体各处的穴位刺入。随着银针的数量增多,一股奇异的立场在银针之间悄然形成,仿佛蕴含着某种奇异的道理,格外神奇。
旋星针法,早在黄昊还是练气期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施展一些皮毛,不过到了筑基期,有了真元的支持,黄昊能够将旋星针法的更多精髓施展出来,针法的威力有了极大的飞跃。这也是黄昊在拓跋阳威胁杀人的情况下还敢接下这件事情的原因。
黄昊全神贯注地施针,在此刻,黄昊已经忘记了时间,这是他在筑基期第一次施展旋星针法,一边施展一边与脑海中的医仙传承一一印证,许多以前有些模糊的道理逐渐清晰起来。
实践果然是最好的老师,黄昊就在这样的状态之中沉迷着。
封闭的房间之中,拓跋阳神色严峻地站在门口,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许多人。做为落雷山下派的使者,武林中的那些大势力的领导者在此刻都必须拿出自己的态度。虽然这间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都还不太明了,但是既然拓跋阳心事重重地守在门外,他们也必须陪着。若不然,若是拓跋阳因为他们不在场而心生芥蒂,在明天的武林大会之上故意刁难而导致自己门下弟子失去了进入落雷山的机会,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不过,当他们整整等到了后半夜,依旧没有见到房间之中的人走出来的时候,一些性子急躁的掌门人难免有了一些腹诽之言。几个离得近的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上使神仙般的任务,怎么会甘愿守在外面啊?”说话的是华山派的掌门。
“不知道啊,我刚才听到这边有战斗的动静,当我赶到的时候上使已经站在这里了。不过我倒是听到一个消息,这个院子原本是送给那欢喜别院的人装备的,如今房间里的人恐怕与欢喜别院有关。”又一位掌门小声说道。
“什么,是那个云省西山之上的那个欢喜别院么?那欢喜别院素来行为不端,前几日那欢喜别院的主人欢喜婆婆更是接连强掳了四个超脱境高手做为面首,可见是极其淫邪之人,这样的势力,嵩山派为何会邀请?”其余人都是小声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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