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趴在地上的矮胖子一听,急忙吼道,王麟冷笑一声,一把握住瘦高个腰间刀柄,沧啷一声拔出,照着矮胖子的后背刺下去!
噗!
鲜血喷涌,矮胖子鼻口窜血,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王麟将还在滴血的刀架在瘦高个的脖子上,“你的刀,很锋利,要不要亲自试一下!”
“我说,我说!”瘦高个吓得腿如筛糠,颤着手从腰间取出几枚银锭,放在地上,“是,是城南钱家指使的……”
“胡说八道,城南钱家乃是当朝内阁首辅钱阁老的家眷,怎么会平白无故谋害本官!”王麟捡起一锭银子,在手里颠了颠,“拖下去,重责二十打板!”
“大人饶命啊!”瘦高个狱卒一听,顿时魂飞天外,重责二十,这是要我的命啊!
听着窗外一声接一声的惨嚎,王麟微微皱起眉头,在原本的历史长河中,这个钱谦益乃是头号汉奸,明亡之后本想投河殉国,结果因为“水太凉”这个荒唐的借口而无耻的投降了满清,被后世耻笑了数百年。
“奸贼,碰上我,算你倒霉了!”王麟暗暗握紧手心的银锭,离开了狭小的刑房,来到大堂上。
“现有狱卒贾顺,阴谋诬陷城南钱家谋害本官,现着三班衙役前去,请城南钱家前来对质!”王麟坐定大堂,抛出水火签,中气十足的下了命令!
“喏!”堂下三十余名衙役得令,接了水火签,奔往城南钱家。
不多时,班头于得水带着钱家老管家钱忠来到大堂,钱忠向上撩了下眼皮,不屑的看了王麟一眼,躬身一拜。
“钱忠,现有狱卒贾顺指正你们钱家与他勾结,谋害本官,可有此事?”
“绝对没有!”钱忠懒洋洋的说道。
“果真没有?”钱忠的反应早在王麟的意料之内,他微微一笑,一甩手,扔出几块银锭,落在钱忠的脚下,“这些银两你可认得吧!”
“大人说笑了,银两之物,甚是平常,老夫又怎能认得?”
王麟见他那副傲慢无礼的样子,恨得牙根直痒痒,所谓宰相门房七品官,城南钱家仗着钱阁老的名头,在这金山县地界欺男霸女,横行无忌,端得一方祸害。
王麟的前世正在暗中收集钱家勾结北国的罪证,却因做事不密,被钱家派驻县衙内的奸细得知,所以钱家才会花重金买通狱卒,趁其去监狱视察的时候,在酒中下药,再以黄裱纸沾水闷死,造成突然暴毙的假象。
不得不承认,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钱家干掉了一个窝囊县令王麟,却换来了另一个王麟。
王麟站起身,来到钱忠面前,弯腰拾起一枚银锭,擦擦上面的浮灰,递到钱忠面前,“你可看好了,这银锭可是宫中赏赐之物,放眼整个金山县,除了你钱家,还有谁家有这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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