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桌子上那一吊钱在眼前不断晃动着,钱老二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特娘的,有钱不赚是孙子!”
最终,钱老二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把那一吊钱揽了回来。
彪爷自信且满意地笑了。
“钱你可以先拿去,但是你的盐行不行咱们还得看过再说。”
这一下儿钱老二有点儿打怵了,回答:
“我自己煮的盐,有些发苦,确实和官盐不一样。”
“没事儿,让陈久给你看看,需要怎么弄他知道。”
彪爷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看向陈久,对方跟着说:
“钱兄弟,你放心,这里面的方法我都懂。”
实际上,陈久现在就在盐场做工,也是往外偷盐的一员,不过他认识彪爷在前,从一开始,去盐场打工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彪爷偷盐。
该说的话这时已经都说过了,彪爷仿佛不经意地打了一个哈欠,陈久看在眼里马上站起来说:
“彪爷,天都快亮了,我们就告辞了,你休息休息。”
“那好,我就不留你们了,钱兄弟,具体的事情你跟陈久商量着办。”
钱老二跟着陈久也站了起来,向彪爷抱拳施礼,然后两人离开了宅子。
出门后,天色果然有些微微发亮了,陈久问钱老二:
“兄弟,咱们找个客栈先睡一觉?”
“不用,我还是立即回去的好,家里人一定着急了。”
“你家里还有多少人?”
“就一个哥哥,和我一起打渔。”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咱们得商量下今天谈的事情。”
“别,我哥哥是个死脑筋,这事儿得先回旋一下,我明天再找你吧。”
听了这话,陈久低头默然不语。钱老二立刻明白过来,赶紧掏出一吊钱递上去说:
“陈哥,这钱你先保存着,明天我来了,买卖谈好了再说,行么?”
陈久伸出双手把钱推了回去:
“这是怎么说的?我没那个意思,只是你明天肯定能推脱开?”
“能,咱说话算话,陈哥放心,明晚还回这个宅子,怎么样?”
“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也困了,那咱兄弟就此别过?”
“好,陈哥,明晚再会。”
就这样,与陈久分道扬镳的钱老二急急忙忙赶回了渔村,此时天色已大亮,老远就看见钱老大站在门前,朝路口张望着,见到钱老二后,大步迎上来,焦急地询问:
“老二,你怎么去了一个晚上?急死我了。”
“没啥大事儿。老大,我这又累又渴的,咱们回屋说吧,让我先喝口水。”
钱老大急也没办法,只好跟在他后面进了屋,眼巴巴地看他先喝了水,再解下了身上的包袱,把一套衣服递了过来。
“老大,试一试咋样,我从当铺买的,挺厚实的。”
钱老二一皱眉头,衣服随便比划了一下,便扔到了床上,追着问:
“你先说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唉,你看这个包袱。”
钱老二把包袱抻开,露出那个被划破的口子,亮给钱老大看。
“怎么?老二,你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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